“将军。”香桃被他抓的肩膀疼,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他猛然惊醒,低头见她双肩留下两片殷红的掌印,是他恍神时无意识留下的印迹,他手忙脚乱的扯过宽大的袍子,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香桃缩在他宽大的衣袍里,长睫轻垂,红唇微噘,显然是有点失落,这会她正头晕目眩,遂把头靠在他的胸膛,手脚并用的紧扒住他,眼睛慢慢阖上。
“你不许走。”她小声呢喃。
夏渊认命的仰身躺下,香桃像个小奶猫一样伏在他的胸口,睡的香甜。
他双臂环住缠在身上的女子,心里邪火乱窜,恨的牙痒痒。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有多危险!
胸上一团软绵,他情烦意乱,血液喷张,身体的难受程度简直和当日吃了“佛棍”一样。
她还身处险境而不自知,竟心安理得的抱着他睡着了。
她呼吸均匀,吐气如兰,青丝缠在他的小臂,他真的想像梦里一样,狠狠的欺负她,直到她嘤嘤哭泣,娇声告饶。
想到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夏渊不禁陷入沉思,梦里的女子和香桃是什么关系,两人胸前都有一颗朱砂痣,这是巧合,还是他梦里思淫,把香桃投射到梦中女子的身上?
还有在梦里,他明明对那个女子爱到入骨,内心的阴暗处为何有深深的负疚感,让他对她只敢远观,而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她先挑起欲.火。
他今晚喝了很多的酒,又躺在醉人的暖帐,只觉脑袋昏沉,什么都想不清楚。
他也累了,丝丝幽香传来,没有时间容他多想,他慢慢阖上了眼睛。
*
香桃向往常一样,天不亮就醒来,她眼睛还没睁开,就狠狠的皱起了眉头,脑袋里仿佛在搅泥浆,又沉又晕。
她记得昨夜和夏渊在马场的偏房里喝酒,她喝了一碗就醉了,后面有一些乌七八糟的行为,最后的记忆是夏渊出门,她抱着酒坛倒了一碗酒,再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夏渊面前有没有做丢脸的事。
她悔不当初,伸手揉揉额头,头好疼。
这一动,她的心差点跳到嗓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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