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欺君犯上!”
林梵清的手缓缓揉捏着少年细瘦的腰身,嗓音暧昧而嘶哑,
“那陛下,就容许臣欺一次君,犯一次上吧。”
......
隰华之后好几天没能起的来床。
他生病了。
至于生病的原因嘛,不说也罢。
至少齐大夫过来的时候,看着少年身上,连衾衣都遮不住的密密麻麻的痕迹,也是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这未免有些,过于激烈了......
开了药,临走的时候,一向不爱多话的齐大夫看着少年惨白的脸色和林大人一脸愧疚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道:“小公子本就体弱,大人在此事上,还是节制一些的好。”
林梵清没觉得什么,之恭敬的把人送出去。
倒是隰华忍不住老脸一红,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他就说不能在外面的案桌上,大冬天的这么冷!
隰华感觉林梵清就是故意的!
体弱、着凉、劳累、加上清理不干净。
隰华算是把罪全给受了一遍。
他倒是也想开口骂人,但是嗓子已经完全哑的说不出话来了。
甚至因为生病,连打人都没有了力气。
好在林梵清自知理亏,态度比起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和颜悦色的仿佛又变成了三年前的那个林梵清。
隰华病的严重的那几天,林梵清还不敢胡闹。
后来稍微好一点了,林梵清就没那么规矩了。
每次等他吃完药后的那个蜜饯不是直接喂到他的嘴里,而是含在自己嘴中,再亲自喂过来。
隰华都不知道自己满嘴的苦药味,林梵清是怎么亲的下来的。
还有一次林梵清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本来隰华咬咬牙,三两口就能喝下去的药,林梵清非要一口一口喂下去,最后用了十几分钟才把那碗药给喝完,还弄得两人都是一嘴的苦味。
类似这样的事情简直数都数不清。
隰华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也就习惯了。
因为这几天养病,林梵清也不敢闹他,所以隰华身上的印子差不多都消了下去。
这天晚上吃完药后,隰华就准备睡觉了。
他习惯性的朝林梵清的怀里钻过去。
毕竟林梵清身上真的很暖和,而且最近也规矩的很,不会动手动脚。
隰华仗着自己生病,料想林梵清也不敢胡来,所以是一点戒备都没有。
每天晚上就当抱了一个天然的暖水袋。
只是林梵清却是有些受不了了。
他本来就还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憋了这么多年,要没尝过也就算了,但是吃过山珍海味,而且还没吃饱呢,就又开始粗茶淡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