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泠寒,当初孙仲卿是揣了什么样的心思,万份阻挠他们,他其实已经不愿追究了。
到是宋仁,一副非是认定了他这个妹夫模样。
“你告诉我,你打算喂血到何时?”
泠寒也不知,“到她痊愈之时。”
将军含泪拍脑门,“胡太医都说了,婉儿的身子,一时半刻都离不开你的供给,怎么,你真打算将你自己的血榨干?”
“你除了是痴情汉,还是个皇帝好不好,你的国家,子民,难道你都不顾了?”
将军气得捶胸顿足,“采阳补阴,胡太医说这比吃你的血还管用,你连胡太医的话都不信了?”
这些时日,泠寒从未耽误过朝政,也因如此,他的身体才日渐消瘦。
男子许是嫌他聒噪得烦了,他抬起眼皮,看着那个与他自小一同长大,急得跳脚的发小。
“你跑来这般劝我,可你可知,你妹妹不喜欢朕,叫朕如何采?”
再强迫她一次吗?
只那一次,他就后悔的肝肠寸断了,他哪里还舍得?
这下倒是换宋仁愣了。
…
孙倾婉是三月初苏醒的,一个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季节。
转眼已经是三月底,距离她苏醒也有了大半月了,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好。
这些时日都是孙夫人在照顾女儿,形影不离的,数十年从不分开居住的孙老爷和孙夫人两,也因为女儿头一次破了例。
孙倾婉醒来后,有问母亲那天的事。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那晚,泠寒将她从浴房抱出来,将她放到床上。
父亲背着她,为她订了亲事。
这事犹如是触碰了泠寒的底线,他夜里前来质问她,并想要拥有她。
她是愿意的,所以她并没有半丝抵触和反抗,只是后面他们再发生什么,她不记得了。
孙夫人自然也不知那晚两人发生的事,他们赶到时,胡太医都已经到了。
她忽想起女儿和陛下至今未发生夫妻之实这事,她问向女儿,“曾经你入宫,陛下与你同床共枕,你们两个……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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