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还不太清醒,樊快雪迷迷瞪瞪想,他和戚白做了。
想要翻个身,稍稍动了一下,身上就一阵疼,樊快雪‘嘶’了一声,他真没想到姓戚的这么猛,他还是太轻敌了,不然也不会选他自己体力最差的时候。
旁边的戚白伸过手按着他说:“别起来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浑身像是被拧干了水分一样,酸痛闷涨,姓戚的确实没夸口,两次,就把他干废了,而且他还废得特别没面子,第二次姓戚的没结束他就直接昏睡过去了,虽然睡了近两个小时,但樊快雪还是觉得骨头缝里都是酸的,酸疼得他没有丝毫逞强的心思,直接认命地躺了回去。
戚白很快就端来了一盅汤,扶起樊快雪,让他靠在胸前,端着汤盅喂给他喝。
樊快雪喝了一口就推开了白瓷盅:“这什么汤?”
戚白讶异地看了眼碗里面晃动的汤水:“人参甲鱼,酒店里做的,应该不腥吧。”他不太确定,尝了一口,又重新递到樊快雪嘴边上。把人干成这样,心理生理各方面的满足感都很强,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嘴上不饶人:“别挑嘴,你太虚了,这才哪跟哪,就下不了床了,可见你平时吃的减肥餐没什么营养,以后别减了,你胖成啥样我都不会嫌弃的。”
樊快雪心说营养师搭配的叫没营养?不过他连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一口气喝完温热的汤水,又靠着戚白缓了一会儿,才勉强找补一句:“我虚不是因为吃营养餐,是这一周多都没休息好。”
虽然刚喝了一大碗汤,他说话时嗓子还是干哑得厉害。
戚白听到他的嗓音,难耐地揉了揉他的发顶,把汤盅放在床头柜上,扶着他躺下去,拉起被子给他盖好:“那就好好休息,睡吧,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樊快雪躺下发着呆,过了片刻又发现什么:“你换床单了?”
戚白在他旁边躺下去,揽住他说:“没,把你换主卧了,我不会套被罩,回头你弄吧。”
樊快雪:“……我以前真没发现,你挺有直男癌潜质的。”当年那个第一天到他家就帮他叠衣服铺床,看上去特别贤惠的戚白难道都是他的错觉吗?
戚白不以为然,把他肩膀一侧的被子掖好,低头在他发顶轻吻了一口:“现在发现也晚了,退不了货了,睡吧。”
夜里樊快雪又被戚白弄了一次,这次弄完姓戚的总算把他扛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回到床上,他粘上枕头就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姓戚的应该是一早就起来上班去了,给他留了早餐,餐盘边上放着一张便签纸,上面压着两把钥匙,门和车的,不过姓戚的又写了,建议他不要出门,多在家休息,菜已经帮他买好了,不过还是劝他叫外卖,下厨等休息好了以后。
简单几句话,被樊快雪挟在手里反复看了好几遍,打量着眼前空荡荡的屋子,风格冷硬的装修,樊快雪忽然有些恍惚,‘他和戚白在一起了’,‘这是他们的家’等诸多念头一一在脑海中闪过,最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打开了面前的汤盅。
中午的时候,戚白打来了电话:“起床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