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迎面相撞,罗伊打趣他:“你这个好学生竟然也来偷酒喝!”
林偕恩很不自然地避开了他的眼神,笑说:“对啊,千万别告诉老师。”
“我不说,但是你得跟我分享一下。什么酒能把你都引来?”罗伊罗德好奇极了,他不顾林偕恩的藏着掖着,强行从他手中抢过了酒,还感慨,“什么啊,看起来很普通啊——”
“还给我!”林偕恩的脸色变得惨白,伸手就要去夺。
罗伊很少看人脸色。
他以自我为中心久了,那时候根本分不清林偕恩的表情究竟是羞恼,还是惊恐。
他以为自己是在和林偕恩打闹,于是故意气林偕恩,猛地将酒瓶抬起,对嘴灌了一大口,而后得逞般笑说:
“小样儿,这么抠门,反正都是偷的,我喝一口怎么了?”
林偕恩却吓得冷汗涔涔,他抓起罗伊的手,在罗伊茫然困惑的严重中挣扎纠结了许久,最终才做出决定,说:
“你……你马上,跟我去医院!”
直到从医院洗胃结束,罗伊才知道。这瓶酒里掺杂了一种“会腺热”的催/情/素。
这是针对alpha的药,一旦入口接触唾液就会刺激腺体神经,无法被精神力所消解,且效力强劲,发作极快。
但它的高强功效也伴随着很大的副作用:
如果在短时间内,无法解决腺体发热所造成的信息素堵塞,那么会腺热的激素就会通过神经发散,时间一长,也许会伤害腺体。
这也导致中了这种药的人,无法只靠克制自己来撑过药效发作期。
这种药因为对身体伤害过大,后来被列为违禁品。
林偕恩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搞到手的。
代谢掉残留药物激素后,罗伊罗德躺在病床上,他后知后觉地笑起来,意味不明地问:“你本来是打算给谁喝?”
林偕恩不说话。
“陆谴吧?”罗伊的刻薄故态复萌,冷笑道,“我就说,你每次看陆谴的那个眼神,黏黏糊糊,纠缠不清。我以为你是好学,没想到你是好色啊。啧啧啧……”
这样讽刺完,罗伊犹嫌不够,沉声道:“你恶不恶心,用这种东西。”
或许是被这种言辞所刺激,林偕恩的反应有些激动:“我本来是想把酒倒掉的!是你,你自己喝的!”
“哦,所以是我的错?我喝了一口混着春/药的酒,是老子的错。妈的,我倒要让陆谴来评评理,到底他妈的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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