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这些吧。”
戚柏:“?”
你不点你还问?
陆谴耐心地对他解释说:“我能力有限,不够再点。”
“……您真,诚实。”
“过奖。”
一旁的服务员看着二人这奇怪诡异的氛围,突然佩服地望向陆谴:
厉害了,怪不得刚才楼下的人跑了不追,原来楼上还有一个更漂亮的等着呢!
服务生感慨颇多,拿着订单冲两人嘿嘿一笑后走了。
两分钟后……
戚柏开始紧张。
在角斗场跟人干架的时候他不紧张,在荒原岭和人拼命的时候他不紧张,被要塞军一颗炮/弹炸飞的时候他不紧张——
现在他紧张了。
因为服务生离开后,陆谴就一直盯着他看。
不是刺探也不是审视更不是要跟他干架的那种看。
而是……
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肚的那种看。
“上一次这么看我的,是一头野兽。”
戚柏蹙着眉,对陆谴说。
准确来说,那其实是一头野外的血兽,变异的玩意儿。
但戚柏觉得这个星球肯定没有那种东西,所以换了种说法。以免吓到眼前这个普通人。
“是吗。”
陆谴仍然看着他,问,“后来呢,它伤了你?”
“没有。”
戚柏回忆了一下,说,
“它发/情了。那杂碎有整层楼那么高,它想操/我和它想撕碎我是一个意思,所以我杀了它。”
陆谴说:“你做得对。”
“那么……你也发情了吗,这位先生?不会的,你是beta,你没有信息素。”
戚柏眯着眼睛,讽刺地笑了笑,
“那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你的猎物。”
“你不是吗?”
陆谴不答反问。
戚柏彻底无话可说。
这人比他想得更难应付。
恐怕他这次偷错人了。
“……大不了我把你的钱包还给你。”
戚柏把桌上的钱包往前一推,说,
“你去嫖吧。”
陆谴低声笑了起来。
看来这人不仅心眼多,而且戒备心很强。
不过,戚柏只说对了一半。
陆谴看他的眼神的确有猎捕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