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遇到病栋的士兵,不管他们是小孩还是老人妇女,统一杀死,绝不能手下留情。”
岑今心生犹豫,他不确定自己能否狠下心。
宁姐只好叹气说:“你应该知道邪教信徒的可怕,杀妻杀夫杀子毫不手软,遑论是被定义成敌人的我们。那是一群精神和心理都极度扭曲的精神病患者,见之必杀。”
岑今:“我会迅速做好心理建设。”
宁姐欣慰:“鬼校兵力在六千到一万五之间,数值浮动是因为至少有这个数的人,可以策反。除此外,还有少量街头散兵约莫五千,加入哪方都有可能。”
岑今:“我们的兵力呢?”
宁姐:“三千。”
岑今:“……?”
宁姐:“老弱病残占六成。”
岑今:“我假设过很糟糕的形势,没想到还可以更糟糕。”
宁姐微笑。
岑今柔软语气:“不过悬殊兵力之下还能苦苦支撑十五年,你和你的队友们都值得敬佩。”
这份辛苦支撑是以牺牲为代价。
宁姐眸光微动,倒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小了不知多少届的小师弟称赞,不过感觉挺好。
做最糟糕的打算,鬼校和病栋合作,等于65万对打3千,相差二十多倍,其中还有大半是几乎不能战斗的兵力。但是局面不算特别糟糕,还能看到突围的希望。
宁姐:“比如?”
岑今指着地图说:“表面来看,三方对峙,实际是两方牵制,然而病栋和鬼校就兵力而言,也是实力悬殊,除非鬼校还有以一挡万的强劲对手,令病栋忌惮不已。
鬼校的王牌,应该就是绿茵地怪物和牧师。”
新东眼睛一亮:“你对抗绿茵地怪物时游刃有余,这么看来,我们胜算多了七八分。”
“不,绿茵地怪物没那么弱。”岑今否决并剖析:“绿茵地怪物是牧师养的,牧师不在,所以战斗力大大削弱,这就是我为什么敢挑衅的缘故。”
新东愣住,他没想那么多,也不知道牧师不在,还以为黄毛只是兴致上来,所以挑衅鬼校。
岑今:“鬼校以残杀压迫为乐,又不像邪教那样洗脑,所以人心不齐,容易挑拨,只是人类阵营力量不足,无法让他们看到希望。我之所以挑衅鬼校,一是让心生动摇的部分诡异、人类看见希望,到时容易策反。二是抢占先机,迷惑其他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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