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像指着小洋楼是想告诉他那儿有问题?
“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岑今离开石膏室,看到另一边楼梯有个男人探头偷看他,一跟他对视立刻扭头就跑。岑今狂奔过去,见人已经跑到一楼,于是转身跑至阳台翻身跳下去,稳落那男人面前。
将那男人踢倒在地,岑今反剪他双手问:“你是谁?”
那男人肩膀疼得不行,以头抢地,连声喊疼:“我我我叫夏正民,好人,我是好人。”
岑今将其拽起:“鬼鬼祟祟可不像好人。”
夏正民:“不是,你才奇怪吧,你怎么进的石膏室?”
岑今:“我是老师,有钥匙。”
夏正民:“放屁!石膏室的钥匙一直掌握在校长手中,你什么老师,还一来就有钥匙。”
岑今一字一句问:“石膏室钥匙一直在校长手中?不是在刚雇佣没多久的看画室的老师手中吗?”
“你说什么?”夏正民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说的就是校长吧。以前确实是雇佣看画室的老师管理石膏室,后来老师娶了校董女儿,当上校长,石膏室的钥匙就一直在他手里。”
岑今一时不寒而栗,思维混乱。
故事对上他说的‘鬼校’,结局却不一样,时间线似乎也不同。
他最后说的‘鬼校’故事,集合其他故事里的人物,准备在石膏室里献祭一个人进行通灵,召唤回他们各自的亲人爱人等,被安排的献祭者如无意外,应该就是‘石膏像’故事里的主人公,也是第一个故事‘电台’里的主人公的舍友,疑似杀害宁宁的男人。
可是在诡镇里,被献祭的男人没死,反而成了掌握石膏室钥匙的校长。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差错?
因为他当时没来得及说完结局?
所以诡镇里发生的某些事,真实对应了故事会编造的故事?
岑今觉得荒谬,按照丁燳青的说法,诡镇不该是十五年前真实存在的吗?这里的诡异事件也应该真实存在,怎么可能因为他们几句编造的故事就开始谱写剧本?
夏正民:“喂,你能放开我吗?”
岑今闻言松开他,打量这人,约莫三十五的年纪,身上衣服洗得发白,明显是个生活不如意的中年人。
夏正民揉着手腕回头看岑今,一见他的黄毛就恍然大悟:“你是新来的黄老师吧,我听那群体校生讨论过你。”
“他们说我什么?”
“他们说你白白净净、温和无害挺好骗……呃,不是那个意思,体育生精力旺盛,有时候喜欢说些乐色笑话,不敢来真的。不过他们今天在食堂说你去了教堂……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教堂里的牧师不太正常。
他一直说自己有个情人,每天采摘玫瑰花送情人,一提起情人就满脸幸福,可实际没人看见他有个情人,所有人都认为他患有臆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