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吓得我腿软宕机,过了好一会儿才迅速转身逃跑,冲到楼梯口的时候,跟楼上一同学相撞。
那同学就是楼上偷窥的,告诉我他是十几分钟前才发现教堂门口奇怪的五个人,出于好奇而盯着看,没想到会被发现,并说他们已经朝这边过来了,他要去其他宿舍避一避。
我连忙跟着他一起去。
宿舍有两个门,前后两边楼梯,我们两个跑前边的楼梯,准备去下一层楼的宿舍避一避,但是刚跑到下一层楼时,我远远看到后边楼梯起来一排人,最前排是一个环卫工。
她年纪看上去不大,约莫二十五,但是脖子那里长着许多颗黑色的瘤子,看上去非常恐怖。
其次是球衣男生,这次我非常清楚地看到他后背背着一具满身泥泞的干尸,那具干尸的头发却异常有光泽,缠在球衣男生身上,似乎在汲取男生的生命力,才导致他那么瘦。”
缚日罗皱眉,他知道岑今这故事里的球衣男生就是他的主人公,而干尸便是机场黑巫师背着的那具,原本在他的故事里应该了结因果。
没想到岑今还能抓住其中一条因果而将其编写进故事里。
这条因果应该是涂抹死者尸泥而中邪。
缚日罗无声叹气,是他处理不够妥当,不过黄毛逻辑思维还挺缜密啊。
短发女一听环卫工就知道是她的故事,便兴致盎然地看着黄毛,很想知道他会怎么说。
反正黄毛的目的如何,她都不会有大损失。
只有她自己知道‘河柳’这故事逻辑脆弱,勉强撑到第二轮也会被淘汰。
“第三个就是全身包裹严实的男人,我记得他是那辆出租车的司机。”
帽子少年和长发女同时一动,显然这名司机和他们有关,而长发女更是从短发女的肩膀上抬起头来,目光有一些奇怪地看着他。
“第四和第五,衣着光鲜,但是神色萎靡,其中女人的脚上穿着一双尤其鲜艳刺目的红高跟。他们一起排队上来,间距一样,连走路的频率、步伐也是一样的——”
“为什么没有我?”红唇女人开口问。
“你怎么知道没有?”岑今反问。
红唇女人皱眉,思及牧师和紧闭大门的教堂便就安静下来,继续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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