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动了手脚?”
该不会他要做这件事情,都在洛镜书的预料之中吧?
洛镜书慢慢地喝着葡萄汁,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傅驹啧了一声,忍不住在心里为萧程默默点了一根蜡烛。
到底是有多眼瞎,才会把吃人的狼崽子看成撒娇的小狗,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还是洛镜书装的太好。
“你就不怕他有一天会发现吗?”
洛镜书舔了舔唇边的葡萄汁,那张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那又如何?”
他甚至迫不及待想看到萧程震惊的脸。
毁掉一个干净且老实的人,总是让人期待的。
他愿意为此付出足够多的时间和代价。
“你别玩脱了。”
傅驹笑了一声,提醒道:“他好歹也是萧家的大少爷,真把人惹生气了,就不怕被报复?”
洛镜书又不说话了,只是慢慢地摇晃着手中的葡萄汁,精致艳丽的侧脸在灯光下仿佛蒙上了一层白纱,越发让人着迷。
傅驹沉默地看着,忽然想起了这人超乎年龄的狠辣的手段,又忍不住笑了笑。
“行吧,算是我白担心你了。”
洛镜书最后留下一句:“不要让他知道我们认识,也别跟他说我叫洛镜书。”
傅驹这回是真的惊讶了,“你连名字都没告诉他?”
洛镜书头也不回,“这重要吗?”
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傅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心想,总算遇到一个比他还渣的人。
他好歹渣的坦坦荡荡,对小情人还算不错,出手也大方。
哪儿像洛镜书,把萧程哄的像条狗一样跟着他摇尾巴,对他唯命是从,结果居然连真名都不肯告诉萧程。
太渣了。
——
萧程这一觉醒来,外面的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抬手却发现有些不对劲,脑海中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萧程僵硬着身体扭头看去,睡在另一边的人不是年年是谁。
他还记得自己昨晚喝醉了,抱着年年撒娇,最后还…
萧程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他终究还是做了这种禽兽一般的事情。
虽然昨天晚上决定留下来的时候,他就有一种预感,昨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以后,萧程还是感到心虚。
他怎么就趁着醉酒欺负年年?
虽然他依稀记得,年年好像也挺主动,可是少年始终都还没有成年,他怎么也不该在那种情况下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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