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神医转头对宿无维道:“虚不受补,听好了,这可不是我药不行。”
宿无维扯了下唇。
“剩下的事到我院子里和您说,”神医转头正色对柳五说,“请您移步了。”
柳五看了眼谢无冠依旧淡定的表情,点了点头。两人交谈了一个下午,柳五许久没有这么正儿八经
拖着脚步回来时整个人都是虚浮的。
谢无冠正一个人站在树下,闻声瞥了他一眼:“回来了。”
“嗯..”柳五虚弱道:“你怎么在这儿呢,宿公子人呢。”
“他回去了,”谢无冠轻描淡写地伸手捉住叉树枝,似乎在琢磨哪里好往上躺。
他原先住的是宿无维院子里的厢房,后来才搬进了隔壁的院子,两人间离的很近,来去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宿无维大多喜欢在他这里呆到天黑。
今天应该又是虚弱期了。宿无维今天没有黏在他院子里。
谢无冠漫不经心地想,脑子里浮光掠影般闪过上次看见的场景。
美人如蛇蝎。
柳五没注意谢无冠的出神,闻言摆了摆手:“他不在就好,我和你说件事。”
他一屁股坐在院里的石凳上:“这宿公子命硬啊。”
谢无冠闻言回过神:“怎么说。”
柳五于是给他讲了一番,神医一过去就坦坦荡荡和他道了歉,他不能告知宿无维的具体病症,径直提了柳五需要手中哪本古籍。
柳五完全理解,但是神医多搞了把脉这一出,他甚至感觉出来了宿无维身体里不止一种怪病。
可神医明显只有治一个病的打算,甚至对另一个病提都没提。
宿无维身体里的另一个怪病太凶,不停地耗着宿无维的好底子,神医直如果不打算先治这个,恐怕宿无维性命堪忧。
谢无冠听见这话,眉头拧了拧,随后道:“你随我过来。”
他打算带人去宿无维院子里瞧瞧药渣,能不能看出个名堂来。
隔壁院子里,宿无维刚动作娴熟地喝光了今天的最后一幅药,探手进袖口,确定了一下谢无冠的帕子还在那里好好呆着。
他体内不舒服,喝完药后,过大的药力总在他身体里泛起一阵阵火烙般的疼痛,刺得他骨头疼。
宿无维没有骨头似的窝在软塌上等着疼痛来临,脑中却慢慢升起柳五和谢无冠呆在一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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