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撑起了上半身,垂眼和叶善对视:“叶老板。”
叶善目不转睛地盯着沿着他下颚缓慢滑落的一滴汗:“怎么。”
谢无冠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道:“你最近没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吧。”
叶善想起自己最近几乎放养式的对待谢无冠,这人居然对书房保险柜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闷闷说:“我能干什么坏事?”
谢无冠沉沉笑了两声:“那可多了去了。”
叶善想到自己最近和容夫人斗法做的那些事,也不多话,抬脚轻轻踢了踢人的小腿:“你不清楚?废话那么多。”
他抱怨了一句:“我从你老板手上要来的人,还不能让我好好用用了?”
谢无冠于是不说话了。因为叶善迟钝的反应,他总是在某些事上多些耐心,最后在结束时抽身离开,这人眼角已经哭得发红了。
谢无冠坐起,周身透露着餍。足的气息,顺手拿过床头的打火机把玩。
叶善看了他一会儿,也坐起身,被单从他身上滑下去,他伸手露出一截白LJ皙的手臂,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在里面摸了摸,指尖夹着一根烟递到了谢无冠唇边。
谢无冠瞥他一眼,垂头含住了。
这人没有点燃的的意思。
叶善啧了一声,凑过去叼走了谢无冠嘴上的烟,自己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在唇边点燃了。
“又不是不抽烟,”叶善说着将润湿的烟嘴递到谢无冠唇边,“扭捏什么。”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完了,两人间的气氛莫名沉闷了下来。
桑最近动荡的不行。
叶善和容夫人已经斗到白热化阶段,之后每一步都是生死攸关。
他虽然没有告诉谢无冠,但是这种紧张的气氛还是从组织里蔓延到了家里。
叶善静静坐在谢无冠身边,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一句话:“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会喜欢我的对吧。”
谢无冠伸手拿掉人嘴里还剩火星的烟头,伸手捻灭后抽出一张纸,摊在膝上折着。
叶善半天没有听见人的回应,有点不满地转过头想看这人在干什么,面前却忽然放了一只纸叠的白兔。
和第一次见时一样干干净净,纸耳朵看起来软乎乎的很好揉捏。
叶善的嗓子忽然哽了哽,略有些狼狈地转开了头。
谢无冠伸手捻了下他黑发下露出来的耳垂,声音沉沉道:“我会的。”
叶善扭头躲开他的触碰,翻身将人压下,居高临下地俯视身下人:“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