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怀里的人打发去结账,谢无冠周身的气质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温和,像是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都没发生过。他开口说:“郁雨南在看守所,把你以前撺掇他做的事抖出来不少。”
季霖听见这话脸色煞白,连身体都开始发抖。
谢无冠无意多说,弯腰捡起了夏星纬扔在桌上的东西,占有欲十足地收在手中摩挲,离开前抬眼看了眼站在原地表情空白的人,轻飘飘道:“祝你好运。”
付完钱回来的夏星纬还想说两句告别词,结果被人警告地在腰间一捏就软了,整个人就靠着谢无冠的力气站着。
“别说了。”谢无冠的薄唇靠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回去解项圈的时候慢慢说。”
路上夏星纬不住地蹭他,alpha就是这点不好,上头了连他也控制不太住。
一路坐上了出租车,过了二十来分钟,夏星纬一下车,发现谢无冠把自己带回了学校。
夏星纬:?
他想问你是不是不行,看着走在前面回寝室的人,在那人垂着懒倦的眸子回头看他一眼时,很明智地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宿舍没有家里来的放心,门一关夏星纬就想窜到谢无冠身上,怕动静太大又难耐地停住了手。
谢无冠示意他坐下,夏星纬在咖啡厅谢无冠说的话的话,期期艾艾地找了个凳子坐,神情紧张中透着点期待,不自觉拽着谢无冠衣角不停地揉捏。
没想到谢无冠没靠近,反而继续示意他看看桌上的东西。
桌上没别的,只摊了一份空表的试卷。
“...”
夏星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是不是不行!你居然叫我做卷子?!”
“我记得你明年被安排去了国际班?”谢无冠也坐在一旁,挑了本书看:“做套卷子,让我看看这段时间的成果。”
夏星纬明年被安排了国际班,可以直接去国外读书。他的大哥也在电话里拜托了。
夏星纬不满地拔开笔盖:“还以为你要怎么样,居然是做做卷子。”
谢无冠没说话,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翻了面书,夏星纬就一下子不说话了。
两小时后,夏星纬一脸生无可恋地把头埋在桌上,已经被解掉颈环的谢无冠按着他的后颈 ,漫不经心道:“其实还可以,比以前好很多。”
受不了人在自己颈后作乱的手,夏星纬猫儿似得哼了几声,想摆脱掉身后人的动作,没想到突然听头顶人问:“我是什么味道?”
他问的突然,夏星纬原本趴在桌上,猫儿似乎得在他手下享受抚摸,反应了两秒后吃惊地瞪大双眼,一骨碌爬起来道:“不是吧,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