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巧。”俞钊赶忙接过话来,插过一块水果递过去堵住姑娘的嘴。
两方也说不上熟,闲谈便也没有必要。
俞闲不主动开口, 俞钊稍加思索后说道:“说起家里,的确发生了些怪事。”
声音微微一顿, 俞钊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为难不知该从何处开口。
“大概是从梨梨回来后没多久开始的。”
“差不多……四个月前吧。”
这时间点可有些微妙,俞闲微微挑眉,若有所思。
俞钊意味深长的斜扫了一眼身旁的闺女:“我们和宋家主关系不错, 那时突然传出宋家主病危的消息, 紧接就是宋家开始找姑娘去冲喜,我们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便想让梨梨去看看,只是奇怪的是,梨梨去了一次宋家后,回来就大病了一场,之后家里就开始陆续出现怪事。”
俞闲皱眉,眼神幽幽的看向站一旁的叶栗。
叶栗不自然的垂下视线,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冲喜?”
俞钊准备继续往下说,俞闲却突然吐出两个字,那语气里啊,哀怨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俞钊狐疑的看了俞闲一眼,人也没看他,低着头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又说道:“那时候宋家主已经在医院昏迷,暂代处理宋家事务的是一个叫做宋回的年轻人。”
“不知道从哪找来个高人,说宋家主现在的情况只能娶妻冲喜试试。”
“很多想攀附宋家得些好处的,还是狠心下来把女儿送了过去。”
俞闲其他的没听进去,就冲喜两字不断的在脑子里徘徊。
按照时间推算,对方目的大概不是想真的冲喜,而是为了冥婚在做准备。提出这方法的还是一个宋家的私生子,和他一条战线的是宋家反抗宋凌屹的那一派,想想这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能在这情况下狠心把女儿推进这个火坑,嫁给一个随时都可能病死的家主的,多半不会是什么大家族的人,别瞧着家主夫人这名头担得多光荣高贵,但大家心里都门清,这姑娘嫁过去就是去守活寡的,等人真死了也别想捞着什么好处。
不过小家族的人对于宋回来说更好控制,而他,多半也是谁送来的,还是个傻子,更合他们心意。
“先是家里养的猫变得很暴躁。”
“会攻击人,特别是梨梨,经常被抓。”
“然后是晚上的时候,猫会乱叫,家里很多家具啊什么的第二天也全都移了位置。”
俞钊一想起家里的乱象,就一脸苦色,这日子天天过得鸡飞狗跳没一天安生。
“之后情况越来越严重,梨梨她妈妈都因为这些怪事摔伤了腿。”
“还有她哥,前几天差点被砸下来的吊灯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