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辩驳 这突如其来的脏水,不能只脏他一……
沈瑜这么一说,众人才瞧见沈琢。
沈琢从外面进来,冲沈勉之夫妇行礼:“父亲,母亲。”
前厅众人,皆是面色各异,唯独沈勉之似县衙里高坐的官老爷一般,一脸冷漠坐在主座上。
看见沈琢,只冷冷问:“你怎么说?”
话中没有半分父子温情,只有公事公办的态度。
沈琢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沉思片刻:“父亲可否容孩儿问张大人一个问题?”
沈勉之颔首。
沈琢转身,冲张大人行了一个拱手礼:“敢问张大人,小厮口中的花宴,是何时在何地举办的?”
张大人年过四十,方得这一女,自然是宝贝的跟眼珠子一样。
现在不知道,是被沈家哪个儿子嚯嚯了,他自然是恨得牙痒痒,但见沈琢这般礼数周全,还是忍着怒气答了:“四月十八,冯府花宴。”
“四月十八?”沈琢怔了一下,摇头道:“四月十二是亡母生祭,在下于四月十一日清晨,便动身去了京郊佛寺,在那里为亡母抄了七日佛经,直到四月十九方归。”
张大人还没说话,沈瑜这个不开眼的已经开口了。
他道:“你以为你不在华京,就洗清楚嫌疑啦?我告诉你,你做梦!张小姐要约的人,那日并没有去花宴。”
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沈瑜耸耸肩,一脸无赖相:“所以你跟我,都有嫌疑。”
沈瑜想的简单。
既然他洗不清嫌疑,那他也要把沈琢拉下水。这突如其来的脏水,不能只脏他一个人!
沈瑜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
只一眼,沈琢便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沈琢收回视线,突然觉得站着有些累,他想坐着。
沈琢便也不拐弯抹角,索性直奔主题:“张大人若不信,可派人去查,在下归京近一载,因身子的原因,从不参加任何宴会,平日基本只往返相府与佛寺,若我与张小姐当真有什么,将她约去佛寺,岂不更好?”
说完,沈琢单手捂着胸口,眉心微蹙,轻轻喘息着。
沈勉之扫了他一眼,冷漠道:“坐。”
“多谢父亲。”
沈瑜:“!”
张大人虽然生气,但也不可否认,沈琢说的言之有理。
且他观沈琢的行为举止,颇有君子风范,不似那等宵小之徒,那骗了他掌上明珠的,便只能是沈瑜这个纨绔了。
张大人一拍桌子,将矛头又指向沈瑜:“二公子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不服!”
明明他们两个都有嫌疑,可凭什么,沈琢能坐着,他就得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