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湫终究是棋差一招,被以逸待劳的秦逾烬抓住了破绽。秦逾烬扣住了阮湫的双腕,将其举过头顶,把人抵在了墙上。
一时间,整个房间中只有两个人在激烈打斗后发出的呼吸声。
秦逾烬干脆用一只手控制住了他的双腕,空出的一只手自眉眼往下轻轻划过阮湫的脸颊。
“陛下,请自重!”阮湫喘着气,冷声道。
他已经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但也只能勉强看清秦逾烬的轮廓。而比视线更能感知外界的是来自身体的触感,此刻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已经是近到无以复加,以至于阮湫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胸膛呼吸起伏,以及胸口那蓬勃的律动,正隔着薄薄的衣料牵动着自己心跳一并加速。
由于运动导致的大量出汗,让汗水中蕴含着信息素尽数释放了出来,被体温捂暖的雪松气息平添了几分若有似无的暧昧,又毫无顾忌地将阮湫锁在原地。
阮湫感觉到自己的防线正在节节败退。
“自重?”秦逾烬的语气意味不明。
阮湫只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他的落在了他的颈间,指腹肆无忌惮地摩挲着那里细嫩的皮肉。
那个地方离后颈腺体很近,让阮湫情不自禁地颤了颤。
秦逾烬嗤笑:“城主,孤已经很克制了。”
那灼热的呼吸自耳垂附近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了肩窝附近,尖锐的犬牙抵在后颈腺体旁的肌肤上。
阮湫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紧绷了起来。
“若是我不自重……”秦逾烬的唇在Omega的腺体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他的嗓音沙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你一进门的时候,我就把你标记了。”
阮湫轻轻颤抖着,被吻到要害的他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如果不是秦逾烬还抵着他,此时此刻他怕是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去了。
同人文的效果,居然这么好吗?
阮湫恍惚地想。
他是不是也应该也找几本来看看?
“你先、你先放开我!”阮湫挣了挣手臂,“门还开着!”
但他的挣扎反而更加激怒了秦逾烬,腕骨上的指节收紧,沙哑的声音里染上了一层薄怒:“怎么?城主就这么不想跟孤扯上关系?”
M的,你大半夜跑来我房间!对我动、手、动、脚,连门都不关是要闹得整个南烛城都知道吗!
阮湫颤着嗓子耍赖道:“我若是没有记错,陛下是有个心上人的,就不怕闹大了被那人误会陛下喜新厌旧吗!”
“喜新厌旧?”秦逾烬咬着这四个字,冷笑道,“哪里来的什么新和旧,不都全是你一个吗?”
这可真是彻底堵死了阮湫想要耍赖的借口。
秦逾烬的手指又用上了几分力,将阮湫抵得更紧了一些,唇上挑起一抹冷酷的笑:“闹大了岂不是更好,孤早就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是孤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进修过的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