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逾烬都要被他给逼疯了。他握着阮湫腕骨的手不断用力,却始终保持住了那么一点清明。
“阮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秦逾烬的嗓音极度喑哑,仿佛久行沙漠之人。
他感觉到阮湫浓密卷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像个小刷子一样拂过自己的脸颊。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了!”阮湫反驳道,“秦逾烬,你现在好香好香啊。能不能别那么小气,我就吸两口信息素,又不会吃了你!”
秦逾烬深吸一口气:“你乖一点,我让人送抑制剂过来。”
他第一次后悔没有给这个房间做一些强制开门的应急机制,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闻言,阮湫立马挣扎了起来,他抬脚踹向秦逾烬的膝盖:“秦逾烬你还是不是alpha!”
秦逾烬都要被他气笑了:“我是不是alpha你还感觉不出来吗!”
他们现在就像是自己的信息素一般,荼蘼的藤与雪松的枝干紧紧缠绕,所有的身体变化都能轻易感受到。
阮湫挣扎的动作停了一下,非常小声地嘀嘀咕咕了两句。
在极端黑暗的环境中,人的视觉会受到影响,但与之相应的,听觉会好上很多,而秦逾烬本身就是SSS级的精神力,自然把阮湫的嘀咕收进了耳朵里。
“凭什么alpha的这玩意就能长这么大!不公平!我不服!我也要长这么大!把你日得喵喵叫!”
秦逾烬:“……”
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信息素究竟是不是冰冻三尺的雪松味,而不是伏特加。
不然阮湫怎么跟个小醉鬼一样?
“你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要等抑制剂!”阮湫更加振振有词,“你还说你是alpha!”
“不然呢?”秦逾烬冷笑,“等你做完不该做的,心里后悔又跑掉?”
阮湫努力睁着眼睛,企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真诚:“怎么会呢?我才不是这样的渣O。”
反正他现在的话秦逾烬一个字也不信。
见秦逾烬这样油盐不进,黑暗中,阮湫的眼眸缓缓地眨了两下,看了一眼天花板通风口处发出微微红光的探测器,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勉强压抑住了某些念头,像是最顶级的猎手,暗中潜伏起来,等待最佳的时机,争取一击得手。
“好吧,那你能不能多放一点信息素出来,我好难受。”阮湫低落地垂着脑袋,头顶呆毛一晃一晃地擦过秦逾烬的鼻尖。
但秦逾烬并没有放松警惕,继续哄道:“你乖乖的,我就多给你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