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阮湫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蛮不讲理道:“是的,就这么一点,想必陛下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孤这个人向来对人不对事。”秦逾烬好整以暇,“所以孤现在就是要跟你计较。”
“秦逾烬!”阮湫恼羞成怒,仗着秦逾烬现在被锁住,跨坐在他的胸口,摸索着拽起他的领子,“你别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吗?”秦逾烬的声音忽然飘忽起来,“阮湫,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彻底被松开桎梏的秦逾烬伸手扣住了阮湫的腰。
他的声音很轻,如同梦呓。
“如果我真的想要把你关起来,怎么会给你准备这样的地方?”
“我会用黄金打造一个玻璃暖房,在里面种上荼蘼,把你锁在最深处,谁都不能多看你一眼。”
他灼热的掌心摩挲着阮湫纤细的腰线。
“如果有人看见你,孤就……”挖了他的眼睛,拔了他的口舌。
被迫坐在秦逾烬身上的阮湫一巴掌呼在开始发神经的alpha头上。
他抓起秦逾烬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就干什么?!”
被笼在手心的金丝雀并没有被他的疯狂吓到,反而用自己的小鸟喙啄了他一口,挺起毛茸茸的胸膛质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对待鸟主子。
秦逾烬忽然笑了。
他牵过阮湫的手,在手背上轻巧落下一吻。
“我就跪搓衣板?”
阮湫从他身上下来,生气道:“不行你得跪榴莲,头上顶一碗水,撒出来一次就多跪一个小时!”
“好,都听你的。”
阮湫被秦逾烬的乖顺弄得不自在,扭过头不看他,嘟囔:“隔壁的那个隔离室还不够你造作,非要搞个这个东西来干什么!”
黑暗中,秦逾烬眼睫低垂,感受到因为信息素水平稳定而不断放松的镣铐。
“那个房间太脆弱了,确实不行。而且黑暗的空间可以让我看不见人,能够帮我稳定精神力。”
阮湫心头一颤。
他扭捏了一下,移开话题:“那你的易感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你不是知道吗?”秦逾烬指的当然是他们两个十八岁那年一起度过秦逾烬易感期的那一次。
身处自己设计的安全屋,秦逾烬也不担心自己突然失控伤害到阮湫。
这里空间够大,足够阮湫避开自己。只要他的信息素水平不对,锁链就会立刻弹出,将自己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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