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祺渊视线在祝飞鸾的唇上和领口处逡巡片刻,缓缓道:陛下想要换个惩罚方式?
对!祝飞鸾迫不及待道:罚朕不许上朝、不许批奏本!
司祺渊一字未言,只轻笑了一声,但态度已经表明。
祝飞鸾讪讪道:朕说的玩笑话,摄政王不必当真。
其实呢,陛下说的这些也不是不行
祝飞鸾能屈能伸,马上重拾希望,双眼晶晶亮地看着司祺渊,结果紧接着就听他继续道:若陛下的龙床肯分给本王一半,那本王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祝飞鸾想也不想道:摄政王怎的这般客气,若你想要,朕的龙床整个儿拿去!
司祺渊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余光还颇含深意地朝兜兜那边看了一眼。
祝飞鸾:
他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嘴巴,脑子里飞快闪过下午二人双唇相贴的那一幕。
司祺渊的暗示他哪里还能不清楚?
祝飞鸾恨恨地把手里的奏本丢下,气道:下午摄政王亲了朕一下,朕明日可以不用上早朝了。
他是气话,但这话一出,倒像是认了某种交易。
司祺渊眼眸遽深。
可以。
他也认了这种交易。
不过祝飞鸾暂时还未反应过来,他惊喜抬头,高兴道:真的?
嗯。
那朕要带兜兜出宫去玩。
司祺渊沉下脸,以后没有本王的陪同,陛下不可以随意出宫。
祝飞鸾:
气得想揍他,可惜打不过。
惨兮兮。
司祺渊离开后,祝飞鸾拖着过度劳累的身躯,慢悠悠地挪去了浴殿。
仗着浴殿没有暗卫,祝飞鸾激情辱骂了司祺渊半刻钟。
门外的司祺渊:
他只是看祝飞鸾刚才状态不好,怕他在里面滑倒,所以过来听一耳朵,结果刚好听到这些。
司祺渊暗暗磨牙,早晚要把那张小嘴堵上,让他说不出他的坏话。
最重要的,让他说不出出宫二字。
祝飞鸾陡然察觉到一股寒气,打了个哆嗦,回过神后慢慢滑下浴池,只留个脑袋在外面。
司祺渊该不会在偷看朕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