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他已经预料到了结果,所以听完太医院的结论也没说什么,只是祝飞鸾大概没想到,他换的药里有一味成分只有大齐能产,北燕是绝对没有的。
司祺渊淡淡道:此事瞒住陛下。说完他若无其事地看了眼张修诚,张修诚一滴汗倏地从额角滑落。
他知道,摄政王这是威胁的意思,一旦泄露,后果必然十分严重。
这让他十分为难,他虽是太后和皇帝的人,但不代表他不害怕摄政王。
看着摄政王离开的背影,他默默叹了口气,罢了,还是别说了,摄政王实在过于可怕。
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了,这次可是特地看他了,性质不一样。
司祺渊回来的时候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他只是去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祝飞鸾小心地观察了片刻,刚想松口气就听司祺渊冷不丁道:陛下不必担心,不过是普通的□□。
哦,祝飞鸾气愤道:北燕好过分,居然给这种下三滥的药,简直坏透了。
多亏了陛下,否则本王又要吃亏了。
祝飞鸾:什么叫又,什么叫吃亏,朕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想到这里,他这脾气又上来了,把所有的奏本往司祺渊那边一推,朕看累了,休息一下。
司祺渊:
这么半天只看了五本也叫累?
*
晚上,祝飞鸾设宴款待北燕使臣。
褚子濯看起来性质很高,一眨眼的功夫都喝五杯了,祝飞鸾看的莫名其妙,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
等到褚子濯过来给他敬酒时他才知道原因。
陛下,吾今日在偏殿看到一稚子。
祝飞鸾愣了一下,然后故作不解道:什么稚子?
褚子濯得意一笑,陛下还没瞧见吗,摄政王身边带着一个一岁小儿,容貌和他颇为相似,吾以为,那就是摄政王生下的孩子。
祝飞鸾一口酒差点呛到气管里,回神后,他正色道:殿下误会了,那是朕在行宫时捡到的弃婴,不是摄政王的孩子。
他捡到兜兜的事在大齐根本不是秘密,褚子濯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还不如他直接说出来。
褚子濯显然已经打听过,表情并无一分惊讶,他气愤道:陛下,这就是摄政王的阴诡之处了,他故意把小公子送到您身边,好让他光明正大地参与帝位之争。
您仔细想想,若不是如此,摄政王怎会对小公子如此宠爱?
祝飞鸾严肃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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