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笑道:“郑家的马车来了,我先出城等你,晚上去你店里,给我煮完米线。”
目送着陈员外的马车远去,白小芽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看着已经走远的陈员外深思,在想他说的那些话。
想了一番后,她觉得陈员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她有一种被洗了脑,却还乐在其中的感觉。
她感觉陈员外要是去做传.销.头子,绝对是把好手,指定能把人忽悠进去。
不愧是做生意的人,嘴皮子就是利索。
感觉就没有陈员外辩不赢的论题。
不过一想,确实也是,人不能被墨守陈规的死规则给固定死了,只有打破僵局。
当思想解放后,才能真正的所向披靡。
下午回去后,陈员外在白小芽店里吃了一碗三鲜米线。他独爱这个口味,自她开店以来,他没吃过别的口味。
他说他很喜欢轻轻淡淡的食物,吃的就是一个鲜、淡。
没几天,书坊便关了,铺子转了出去。
陈员外在松雪巷的宅子还在,他暂时还没搬走,但三五两天的就会往外跑,不常在家住。
他还给白小芽带了许多关于做菜的书,天南海北,各种口味样式的菜都有写,甚至还写了详细的做菜步骤。
白小芽挺感激的,给他钱,他不要,便请他吃了一顿饭。
自那后,陈员外便没再来过她店里,两个人合作的生意,很自然的就断了。
白小芽没问,他也没解释。
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大家心知肚明,都是成年人了,很多话不必要说出口。
发生了这样的事,陈员外大抵是不会再住在柳溪镇了,过不了多久,兴许就会搬走。
接下来她的生活照旧,早起开门做生意,日落关门休息,半月参加一次厨艺比赛。
只是隔壁书坊,换成了一家茶楼,还请了一个说书先生。
新来的老板是个比她年长一些的妇人,容貌迤逦,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记账先生,是她丈夫,一个中年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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