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三套。
赵爹:“工资涨了吗?你就准备靠这么点薪水活到老?让你考的证考完了吗?瞎混日子,饿死你算了。”
赵云瑾经他狂风暴雨轰炸完, 乖乖把一个个问题全部回复, 领了对方转来的帐,这才下线。
明明窗子大开着,他却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往常一样,上班、下班、睡觉,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
赵云瑾从疲倦的状态中恢复时,猛地想起自己和姜呈璧的约定, 又马不停蹄赶了过去——当然,这一次不忘带上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
两人本就在一个城市,来回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但许是距离产生美,越是不能天天看着, 越是想聚在一起。
姜呈璧早知他会来, 热情地接待了他。
为了配合姜呈璧画画,赵云瑾特地搭配了一身时装, 坐在姜呈璧对面看他操作。
当模特是很累人的,得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肌肉酸痛了、累了,也不能有大幅度动作。
姜呈璧时不时抬眼看他,从眼角眉梢的细节,到衣服上的每一个折痕,都一笔一笔绘制于画纸上。
姜呈璧怕他坐不惯,道:“你要是累的话,可以起来走走、吃点东西。我先画衣服就行了。”
“没事。”赵云瑾随口答着,见姜呈璧画得认真,便将注意力投到了脚边那堆纸团上。
艺术家行事,总是有些另类。
画室外收拾得整整齐齐,画室内却是怎么乱怎么来,画废的稿子也多半是随手一扔。
姜呈璧一开始没发现他的举动,等察觉出他捡的是什么时,再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哇哦!艺术家,原来你连画画都在想我啊。”赵云瑾跟发现什么新大陆似地,将手里那张画纸翻转,朝向姜呈璧。
那正是上周两人啪啪啪完的隔天,姜呈璧下意识勾勒出的画像。
画中赵云瑾眼神深邃、神情着迷,本只画了简单的一张脸,经他后来一加工,便成了一张半身照,若非线条犹在,恐怕赵云瑾得以为这是打印机打印的。
姜呈璧的耳朵又悄悄红了起来,赵云瑾仍未停下捉弄,又回过头来品评那张画:“不错嘛,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个样子。嗯,神形具备,值得收藏……”
他话还没说完,画就叫姜呈璧抢了回去,三两下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害羞了?”见他赧然模样,赵云瑾得寸进尺,笑道:“耳朵红得都要滴血了,姜老师。”
姜呈璧又羞又恼,将这人伸手往外推,却被赵云瑾轻巧捉住手腕,困在了怀里。
“不用这样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还怕别人看了去,听了去吗?”赵云瑾捏捏他透红的脸,觉得之前在父母面前受的气,乍然间都消失了。
或许姜呈璧这个人,本身就带着让人舒服的魔力吧。
赵云瑾揽住那方细腰,将他与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又掰正他的脸,迫使他将目光投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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