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你把我带到哪儿了?”
珩莲:“嘘,别说话,我不想在别人的地方爱你。”
珩莲的吻一开始很珍视,像雨点一样温柔地落在了断水的身上。
渐渐地,他越来越狂热,力度也大了起来,断水浑身发烫,脑海已经没办法思考。
最后断水被.干到求饶,珩莲却不为所动,断水被顶得浑身打颤,爽得同时,又痛又累又困。
他带着哭泣音求道:“停停停停!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珩莲却眸子发暗地看他:“你说你喜欢我这样。”
断水:“………”
他被.干了一整夜,最后被抱着洗了个澡,清理了干净。
黎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旁边的床上是冰冷的,黎洛已经不在床上了。
黎济心头,除了事后的飘飘然,还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从身体深处发出,腰后过分的酸涨。
黎济起身,下床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
看到地上打碎的花瓶,黎济心头豪气丛生地笑了。
没错,昨晚战况就是这样惨烈。
但是等到看到镜子里眼睛下的青色眼袋,黎济却瞬间浑身一个激灵。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
上一次这样不管不顾地行事,还是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管不住自己,没日没夜的日天日地,连续一个星期,虽然有眼袋,人却还是精神抖擞的。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
只是一个不停歇的晚上,他居然已经虚浮无力了。
最重要的是,和他过了一夜的黎洛,居然还能下得了床。
果然是精神小伙吗。
黎济抿紧了唇,按捺住发软的身体,吃了饭之后,他让人去喊黎洛,那人回来后,却面色怪异地说:
“黎洛他恐怕不能过来了。”
黎济以为黎洛不愿意过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怎么?”
来人吞吞吐吐地道:“黎洛,估计下不了床了。”
黎济立刻感觉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一股莫名的豪气涌上心头,他脸上的阴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沾沾自喜。
看,他就说,经过这样疯狂的一晚,没人能从他床上下来。
他乐颠颠地说:“那我去看看他。”
那人小心劝道:“船长,您何必亲自去呢,保镖住的地方又小又乱,怕是会弄脏了您的衣服。”
黎济摆了摆手,“无碍。”
他要看看黎洛到底被他干成什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