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稷在外面兜兜转转,回到了蓝若这里,看到房间黑漆漆的,家里空无一人,脑仁就开始疼了。
他一个不留神,蓝若就出门了。
不知道现在在和哪个野男人在一起,干什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看着乖巧听话的人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不,也不能说变。
蓝若和他认识的那些人不同,他虽然与他们谈感情,但那些人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很配合他的喜好,乖乖巧巧地等着他,从不越矩一步。
而蓝若,他并不是个聪明的人。
或许他也很聪明,但他不愿意要这种聪明。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参透这种成人世界的感情游戏,他是认真的。
也正是如此,看到他有了别人,他才会可笑地来捉.奸。
他才会看着他与别人做.爱而痛不欲生。
他是真的爱他。
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燕稷,不由嗤笑一声。
爱情,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情。
嗤笑完之后,他心口却不由地一痛。
燕稷冷着脸坐在了沙发上。
默默地等着蓝若。
客厅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的响,时针的方向越靠近顶点,燕稷的脸色越黑。
眼看着那个时针即将与分针重合的时候,大门的锁芯咔哒一声,门开了。
断水抹黑开了灯,今天晚上被江泗拉着去了gay吧,与江泗预料中断水生涩的模样不同,断水进去之后,竟表现的像一个酒吧常客,花.丛老手一般。
江泗笑得贼:“燕稷知道你还有这一面吗?”
断水挑了挑眉:“很快就知道了。”
江泗哈哈一笑,“我之前看你就觉得燕稷对你非同一般,没想到你本人这么带劲儿。
这才对嘛!咱们0也有0的尊严,他燕稷以为所有人都愿意跪.舔他呀?别的不说,就那个最近从国外回来的鹤家新上任的总裁,就比他受欢迎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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