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岩愣一秒,去看边从。
边从扬着下巴,表情有点傲娇。
“吃不吃啊,还你水。”
傅沉岩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拿了一块。
他拿完,边从就把饼干收了回去,看着他,冷不丁开口:“傅沉岩,你最近是不是在谋划什么大事?”
“什么?”
“不然你干嘛无事献殷勤,又是给接水,又是给送水的,你该不会是想憋大招整我吧。”
傅沉岩笑了下,淡淡地说:“就不能是单纯对你好么。”
边从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啥玩意儿?”
“没什么。”
“......”
“神经病!”
*
下午两点,运动会继续进行。
三千米跑的时间在三点钟,这会儿,边从正在检录处排队等待检录。
排队的人不是很多,傅沉岩站在他前面。他下午换了件运动短裤,露出一截小腿,上衣穿了件深色长袖外套,脚上是一双黑白相间的跑鞋。穿的虽然简单,但就莫名好看。
“到你了。”前面突然传来声音。
“啊?哦。”边从慌忙收回视线。
检录完毕,一群人去候场区等待。
边从拿着号码牌,手里还有两个别针,他想把这个别到后边,但无奈自己办不到。
“哎,同学,能不能帮我别一下?”边从请旁边的一位同学帮忙。
“啊,好的。”同学答应,但还没等伸手把东西接过来,就被另一位截了。
傅沉岩截胡,把边从的名牌拿了过来,还不忘对刚才那位同学说声谢谢。
“......”
边从一脑袋问号,后想了想,心说,算了算了,谁别都一样。
“转过去。”
边从转过身。
“别针。”
边从背对着他,把针递过去,不放心道:“你别故意扎我啊。”
“不会。”
傅沉岩捏起他一点衣服小心的把别针穿过去,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的手会不经意的蹭过边从的蝴蝶骨。
边从明显能感觉的到,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催促道:“好了没有啊。”
“马上。”
“哎傅沉岩,你这么墨迹是不是给我搞小动作呢,”边从边说边扭过头去往后看,“我告诉你啊,别想害我。”
“别乱动。”
傅沉岩把最后一个别针扣好,又轻轻往下拉了拉,确保牢固后松开,“好了。”
“你没往上面乱涂乱画,写骂我的话吧。”
“......”
“以后多吃点饭。”傅沉岩绕过他,走到他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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