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无奈地对刘犇说:“你先回去吧,他闹他们的,别管了。”
刘犇点头,反正自己这次是真无辜,这些人爱咋咋地吧。
刘犇没多说,转身就走。
那些亲戚能同意?当然不能啊!他们一个一个地龇牙咧嘴地扑过来,想赖上刘犇。
从左边扑,从右边扑,从后面扑,从前面扑……
刘犇左扭一下避开来抱他腰的大妈,右闪一下躲开拉他袖子的大婶,下蹲一下闪掉要撕他衣服的大爷,前蹦一下甩掉要来扯他裤子的大叔……
轻轻松松绕开所有“障碍人”,刘犇往前走的步伐也丝毫未停,头也不回地快步出了警局,最后挥挥手,还不等那些人又追上来,他就直接抬腿一溜烟跑掉了。
一个年长警察看着他闪避的全过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刘犇的身手未免太过敏捷了,他还记得这人的不靠谱父亲和继母很久之前来报过案,说刘犇偷袭他们,然而当时他们调取监控,觉得那人身高身形都与刘犇差距过大。但现在看,刘犇这轻松闪避的样子,倒还真与那监控里的人有点像,如果刘犇穿上厚实的衣服,再穿上高高的鞋子,是不是就可以……
“你就这么让他走啦?”同事拍拍他的肩膀。
年长警察的思路被打断了,转身看向同事:“那不然呢?本来就没他的事啊。”
“但这人伤了是事实,之后治疗肯定要花不少钱,这……处于人道主义,既然他有钱,那多少应该要给一点的吧?”
年长警察的表情严肃了,认真地对同事说:“这小偷偷东西不成自己出了意外,要是能让他们要成钱还得了?不得助长歪风邪气?”
“说是那么说,但那刘犇在附近也不是无名人士了,大家都知道他赚了不少钱,这事要是被闹大,舆论对他可能会不太好,说不定会影响他的生意,倒不如花点小钱,破财消灾。”
年长警察摇头:“我看这年轻人有得是底气,不会如这些人意的,那些钱对他来说也许不算什么,村里人都说他大方,但他就不想给这种人。”
年长警察说的对,刘犇就是不想给。
刘犇回了村,就不去管那些人了,但那些人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看在警局闹没用,在医院闹也没意义,他们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跟到了刘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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