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什么劳动的人,做起这种活确实不上手。
刘立业想了想,找了个树荫处,打电话给老婆。
“喂,是我,我这田里要拔草,太累了,你来帮我呗。”
“疯啦!这么累的活,我才不干呢,你也不看看这个大太阳,我的皮肤会被晒得又黑又粗糙的,你怎么不叫你爹给你拔?”
刘立业啧了一声:“我想,他也不乐意啊,他本来就不太高兴把已经种好的田让给我了,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肯定搞不好。”
“那你就花点钱,找人来给你拔好了,反正我不去。”
刘立业觉得老婆这个主意还不错,他马上就去找人。
但刘屋村有空的人都在种自家田,没在种田的,也是在刘犇的几个厂里上工,可不会来接他的活。
刘立业先是开出了200元一天的价格,根本没人来,刘立业找了以前读书认识的外村人帮忙找,也找不到,都觉得这种天气做农活,200元一天不值得。
刘立业提价到了400元一天,才勉强请了两个人,让他们一天弄好草。
他刚放松了口气,就又接到了他妻子的电话,神神秘秘地让他回家一趟,说有好事找他。
刘立业也就回家去了,觉得这找了人,其他的事也就不用他管了。
虽然只有几亩田,但里面的草实在太多了,拔起来还需要点力气,所以挺费时间的。两人确实努力地拔了,到了天黑,都还剩了一些草。
刘立业让两人拔草时,并没有特意和人转述过刘全有叮嘱的地里的草要拔干净,不然会染色的那些话,所以现在两人看着田里草没有那么多了,按平常的田已经可以了,就拍照给刘立业核验。刘立业也没仔细看图,扫了一眼,就把钱转给了俩人。
可能刘立业也没把刘犇的要求当回事,想着,能敷衍过开收割机的小伙子就行。
可能也因为刘立业现在市里家里来了大客,忙着呢。
第二天,开收割机的小伙子来了,一眼看去,好像是没有草了,也没为难昨天和他不对付的刘立业,就帮他给全收割了。
然而一收割完,他们就觉得不对劲了,这稻谷的颜色……怎么和别家的不一样?
是草绿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