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她是个懂法的渣女,手段也很了得,钱是要不回来的,报警也没用,”杨岳不好意思地说:“哦对了,我有一家小律师所,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我。”
“谢谢啊,我要是有需要一定会联系你,哦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刘相思恍然。
杨岳:“哦对,我叫杨岳,杨树的杨,山岳的岳。”
“我叫刘相思,就是咱村子的刘,相思就是相思了。”刘相思笑着说。
杨岳看着笑得很好看的刘相思,突然红了脸:“哦哦,那个,我是刘犇老板的客人,过来看桂香松的。”
“这样啊!我在老板的奶牛场工作。”
“我有去奶牛场参观过两次,但没有见到你。”
“我是上晚班的,负责给牛奶杀菌的工作。”
“那真辛苦,不过你做的奶挺好喝。”
“哈哈哈不是我做的,是奶牛产的!”
“嗯嗯,你的奶好,阿不,就是说你们奶牛场的奶挺好喝!”
“哈哈哈哈哈那谢谢你的夸奖了!”
刘全有家的事,刘犇也有了点耳闻,但就和村民们不会去管刘犇家的事一样,刘犇也不会去管人家的事,刘全有作为他们家的大家长,有决定的权利。
当然刘犇也没心思去管别人,流水席结束了,村民们随着吃流水席的棚子散干净了,现在大大的刘犇家,就只剩刘犇和游应了!
发情期的刘犇早已按捺不住了!
游应也是个大小伙子,虽然没有和刘犇一样的发情期,但和自己心意相通的对象孤男寡男地身处一室,谁还愿意当和尚呀!
一开始两人还有点小羞涩,你勾一下我的手指,我拉拉你的腰,然后越靠越近,越凑越黏,最后两人就像那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外里外里外里……
咳咳,不足为外人道也。
反正从青涩到熟练,两人都对彼此挺满意。
这X生活和谐了,还能有什么不和谐的呢?
终于满足了的刘犇喜气洋洋,这天晚上又想找游应腻歪时,突然发现游应戴着个眼熟的头套。
刘犇:……
游应取下头套,奇怪地说:“为什么我用这个没有你用得灵活?”
刘犇心虚:“啊那是因为我比较熟练。”
哦,他都已经和游应酱酱酿酿了,游应还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呢,就以为他是戴着头套出去行侠仗义的。
刘犇纠结着要怎么解释,他其实找了许许多多借口,但就是哪个都不那么好。
游应重新戴上头套,然后控制它眨眼,这次熟练点了。
游应:“挺好,我借来用一下啊,晚上我出去一趟,你去吗?”
刘犇:“做啥?”
游应:“有个公司小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