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两者也没什么本质区别就是了。
诶等等!
刘犇再仔细一看,发现了点不对,“刘”、“屋”、“村”三个字中间偏下的位置,还分别雕刻了两个小字。一个是“啊”,一个是“里”。
所以连起来就是——刘啊屋里村。
刘犇:……这个乡土味儿一下子就冲上来了。
这么威严华丽的大牌楼,放在古城里都显得庄重,然后雕了一个“刘啊屋里村”。
好怪哦。
那俩字虽然小,但涂了红色,不去把它们当成一体的人随意一扫不会注意,但仔细读,还是很明显的。
刘犇转头看向旁边人群里正在抬着头观赏的成子哥,不太肯定地问他:“我们村子是叫……?”
“刘啊屋里村呀,怎么?没错啊?”刘成激动的脸喜气洋洋,听见刘犇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阿犇你来村里这么久,还不知道村子全名叫啥?”
刘犇:……他还还真不知道。
刘犇挠挠头,看很多人都拿着手机拍照,发给其他没来看的亲朋好友,他也掏出手机多方位地拍了几张,发给了游应和村群里。
刘犇:“我今天才知道我们村叫这名字。[图片]”
游应:“……真是,挺有特色。”
游应也觉得,乍一看,这庄重的牌楼,和这个随意的名字,真不搭。
刘犇抬头再次看了一遍,嗯,还是有点怪,不过用本地的土话读起来还挺顺口。
接下来几天,刘犇经常从这经过,每天看每天看,也就越看越顺眼了,而且这个名字雕在村口,一开始可能觉得怪,但看久了,反而很有些本村的特色。
一天饭后,刘一彪把刘犇喊住,问他:“你最近签了多少种植无双米的合同?”
“我看看,光这个月就有上百家,应该还有不少家在想。”刘犇拿出本子,他年前开始用的新本子,现在已经记录很多东西了,其中就包括签订了合同的各家户主和要种植的亩数。
“我看过几天就要开始育苗了,在那之前还没有签订的,可能赶不上趟,你再通知一声,让他们要签就赶紧吧,”刘一彪看看日历,沉吟了一会,又问刘犇:“这么多户人家,到时候种植出来的米,吃得下吗?”
“没问题,肯定会解决的,您就别担心了,”刘犇拍胸脯打包票:“到时候,我们就全做成农副产品,比如做成米浆、粥、自热米饭等等,还能卖更贵,哈哈哈!”刘犇爽朗地笑了。
“咦,你这是和游应学的吧?越来越精了!”刘一彪点点刘犇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