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梅点点头,并不因为他问得多而有什么异议,而是更耐心了:“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说以前心脏会有种被压着的感觉,严重时还会突然跳的很剧烈,让他眼前发昏,站不住身体,头上还冒汗,现在心脏的那种压着的感觉少了,严重时的状况再也没出现过。”
“确定是松子的效果吗?有没有别的?”
何梅想了想,补充道:“那其他的也只有我们这里的菜了,但那位老人比较穷,我们一次送过去的菜他也就能吃个几天,一直吃的好东西也就只有这个松子了,其他的都是他以前也常吃的。”
葛医生终于露出了笑,他向何梅道了谢,并且豪爽地一次性买了十斤的松子带走。
“哇,你看那人,壕无人性啊!”
“那是多少啊,这么大两袋!”
“可能是五斤吧?”
“我看是一袋五斤,一共十斤。”
“真有钱……”
葛医生顶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带着松子离开,来到不远处的停车场,把松子放进去后就开车离开了。
今天就要把一半的松子寄给自己的朋友试试。葛医生刚刚说的话不是假的,他确实有一个有心脏病的朋友,不过那位朋友在国外,所以他越早寄,朋友才能越早收到,希望有用吧,不然等到那个国家天气完全降下来,朋友肯定会身体不好受了。
村里跟着刘犇种白玉萝的有好几十家,所以当萝卜到了成熟的季节,每天刘犇都能收到越来越多的白胖萝卜。酱萝卜的工坊现在有特别多工作,原有的员工都有些忙不过来了,于是何梅和王彩晴又从村里招了不少临时工,专门制作阿犇家第二好吃酱萝卜。虽然只是个临时工,但大家也都挺乐意,临时总比没有好吧?都是没有正式工作的人,能赚一点是一点对吧?
而种植桂香松的村民们也忙得很,刘犇想赶在过年前种完所有的荒山,但现实是荒山有几千上万亩,就算一亩地只种10棵树,种满所有山也要几万棵,几个村民根本忙不过来。
而且并不是说年前的所有时间都还能种树,天气越来越冷了,如果开始下大雪,那所有室外的工作都得叫停,更别说什么种树了。唯一让刘犇放心的是桂香松邦邦硬的树干是有好处的,至少它非常耐寒,即使是下大雪也不会影响树的健康程度。
但刘犇还是不得不在群里各种招人,让所有有空愿意干活的人都可以来报名。
有钱赚谁不赚呢?刘家族的人都是勤劳的,遇到这种机会,上到6、70岁的老人,下到16、7岁刚放假的孩子,纷纷报名,全村上下一起去种树。
刘犇也不挑,愿意干活的都可以来。因此从这天开始,刘犇照常也在他选的老地方放下一堆堆的桂香松树,租了拖车,再让拖车把树运到村里。拖车一趟趟的运送,而村里的大人小孩齐上阵,挖坑的挖坑,搬树的搬树,吵吵嚷嚷,笑笑闹闹,距离年底还有许久,村里的气氛却像是已经开始过年了。
种树期间,各家各户的白玉萝已经全都成熟,然后从地里转移到了酱萝卜厂的仓库中,种了白玉萝的村民们拿着手机,看着里面显示的余额,虽然手还酸痛着,脸上却已经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