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犇到了树冠处,才看得更仔细了,这里确实结了很多松果,在树下看时还不明显,这时候上了树,刘犇才发现这些长在树上一直没有掉的松果有多大。
松果又叫松塔,因为松果的形状就像峰塔,一层一层,每一层每一片“瓦”下都是松树的籽。刘犇伸手摸去,桂香松的一个松果有足球大小,和网上见过的食用松子的红松果相比都要大许多,就更别说是村里偶尔能见到的普通野松树松果了。松果一直不掉下去,但已经成熟了,刘犇都不用掰开松果就能看到满满鼓鼓的松子。
这些松果还长在树上,却已经干黄熟透,不掉下去肯定是和系统给种子下的某些设定有关。刘犇伸手稍用力扯下一个熟透的松果,看准他预先放在树下的一个箩筐,一扔。
咚!正中箩筐。
刘犇在每棵树下都放了这么一个筐子,可以说准备得非常充分了。
站在海拔35米以上,脚踩在光滑的树干上,刘犇却很淡定,他双手齐发,这摘一个那摘一个,一边采摘一边往上继续攀爬,即使树冠越往上就越细他也没带怕的。
被采摘下来的松果一个一个被从高空扔下,掉在箩筐里砰砰作响。
站在最高的地方时,刘犇已经离地48米了,往四方望去,空间显得更加广阔,即使刘犇已经开垦了许多田地,种植了不少植物,但往外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是什么都没有的,只有看不到边际的光秃秃土地。
这也没什么好欣赏的,刘犇想,以后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种更多土地。
刘犇把这颗树上的成熟松果摘完时,树下那个箩筐已经堆满了,甚至四周全都是溢出去的松果。
既然这颗摘完了,刘犇就应该要摘另一棵,但刘犇却没动,而是拿出了腰间绑着的一把镰刀,削断了顶端一个长得很好的树枝,扔了下去。
刘犇注意着,没有把树枝摔坏,这是要用来生根再种的。一棵桂香松有许许多多枝干,刘犇选取了其中十个,统统削下来扔了下去。
这棵树采集了松果,又削了枝,就该换另一棵了。
你以为刘犇会爬下去,再找另一棵树从头开始固定吸盘吗?
不,刘犇觉得这样太麻烦了。
刘犇在树上站起身来,眼睛选中了离得最近的一棵桂香松,纵身一跃。
他的身体在50米的高空中飞快划过一道抛物线,最后就会落在选中的那棵树上。树与树之间有将近10米的距离,桂香松的树干也一如既往地很硬很滑,刘犇如果速度太快,大可能会重重地摔在树干上,撞伤自己;如果速度太慢,刘犇就会落在更偏下没有树冠的树干上,然后徒劳地顺着树干滑下去。
但刘犇把握的速度很好,也找准了距离,一手抓住了最下一个牢固的分支,一手撑住树干,缓解冲击,稳住身形,然后不停歇地快速攀到树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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