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多集中在您和小盛总为核心的人身边。”苏衡看向李昀州。
他忍不住认真分析起来,“欧先生是您的同学,而徐蔚然又是小盛总身边的人,欧先生如果在昏迷期间喊的真的是徐蔚然的名字,那么他们一定有某种程度的联系。
可是我调查过欧先生在布朗的关系网,他和徐蔚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也从没在任何社交媒体关注过徐蔚然有关的信息,他到底是从什么渠道认识的徐蔚然,甚至在昏迷中还在呼唤她的名字。
能够产生这样深刻影响的人,不应该在他的生活中没有任何痕迹才对。”
丛山都忍不住看了苏衡一样,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他已经调查了那么多东西,还是说欧忱的信息原本就在苏衡的日常关注范围内?
李昀州也看了他一眼,苏衡哽了一下,强行解释,“我没有监视他人的爱好,这完全是工作需要,如非必要我不会侵犯他人隐私的,我只是日常关注下他们的社交媒体罢了。”
丛山没有拆穿他,他觉得苏衡在对待老板的问题上往往认真到他都佩服的境地。
虽然他们还在李家的时候就知道将来会跟着老板做事,也为此训练学习了很多年,但苏衡确实比一般人要更加认真专注,也更快让自己融入了角色。
“我认为这不是巧合。”丛山把思绪拉回问题本身。
“如果这不是巧合,那会不会是针对您和小盛总的阴谋?但为什么是您和小盛总?”最近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太多让人疑惑的问题。
丛山也点点头,“对,在陆凯出事以前,不对,在陈溪栎出现以前,您和小盛总并没有这么多的交集。”盛域在他们的关系网里,只是一个略微需要注意的符号罢了,“但最近你们身边的人都开始有所牵扯了。”
“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还没结束。”苏衡小心总结道。
甚至仅仅才刚刚开始。
一唱一和的丛山与苏衡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了某种奇怪的预感。
李昀州没有对他们的分析做出任何点评,他跟盛域的那次谈话所涉及的内容比他们分析的还要动摇三观,然而在没有明确的证据和指向时,任何结论都没有意义。
欧忱既然已经确定飞回了吴州,他们继续留在诺达州也没有意义。
但诺达州最近一班飞往吴州的飞机还有半天才起飞,他们只能继续在诺达滞留了一个下午。
苏衡趁这个时间,找诺达州的地头蛇弄到了欧忱的病历记录。
当他们重新抵达吴州时,天刚蒙蒙亮。
两天不到的时间来回诺达州和吴州,虽然三人的体质都很不错,但疲劳总是难以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