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不能说的词?你知道的还有哪些?”
见江玉兮也有疑惑需要问她,安心很高兴。
“就是讨好、巴结、拍马屁、没下限、不要脸、势利眼、捧高踩低、偷人……”
听安心迅速数出一长串,江玉兮赶紧制止道。
“可以了,我明白了,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啊,这都是些很不好的行为,不仅是别人做了,我们不能轻易的说,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不能做,别人做,也是错误的。”
嘱咐完之后,江玉兮才想到,以安心的性格,肯定做不出来,是她多虑了。
而安心则是很认真听话的点头道。
“这些都是我之前的一位朋友教我的,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做,而且我那位朋友说,做那些事还需要讲究水平和技巧,对我来说太难了,只是让我在看到别人做那些事的时候,一定不要给人家当面说出来,要不然,就会像你说的那样,肯定会招人记恨。”
江玉兮连忙点头道。
“对,那些太难了,我们一定不可以做,别人做的时候,也一定不能当面点破。”
对于安心口中‘那位朋友’教的这些,江玉兮不知道该说是对还是错,毕竟都是些话糙理不糙的现实,但是江玉兮心里就是觉得有些不是那么回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教安心忘记这些。
不知不觉中,江玉兮也体会到了郦永嘉在某些时候,面对安心的其些认知与观念时的心情,有点无措,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改变对方的那些想法与认知。
白原去崇宇大厦取画的过程十分顺利,拿着画回到车上后,可以仔细观看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苏明轩会将这幅画视为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而文正浩在听苏明轩讲完自己当天在公园里所经历的一切后,为什么会提出想要看看苏明轩提到过的这幅画。
哪怕白原自身并不会画画,但他因为成长环境与经历,再加上身边有喜欢且擅长画画的人,被培养出相当不错的鉴画水平,所以他此刻能够一眼看出,这幅画所呈现出的绘画水平,并不比苏明轩平时的水平强多少,关键在于,这幅画竟然莫名蕴含着奇特的意境。
因为这种意境的存在,画中那个本来简单而又常见的背影,竟能让他这种因在名利场中打滚太久,变得时常处于浮躁状态的心神,都能莫名被其影响,明显开始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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