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只当做一次穿书事故，还能被孟冬一手遮天隐瞒过去。也就是他当时太得意了，居然没有看着你们咽气，才给我留下了可乘之机。”

苏游明了：“所以当时让隋行舟的数据重回角色躯壳内的那个虚影，确实是你。”

“是的，但是那会儿我正想办法锁定了孟冬的AI，也就是你们当时的系统助手，消耗了很多能量，所以影子很淡。”

沉鸢耸耸肩，“不过就算影子再实一些，你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刃皆虚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让隋行舟的角色「复活」，其实是为了让我杀死江如驰？”

“是的，只有你们两个都死了，我才好抢在系统觉察前把你们弄走。再说，我实在是不忍见老板那么痛苦，你肯定也不忍心，定然会提前结束这一切——真没想到孟冬下手会那么狠，居然那样折磨你们。”

此刻悬浮在空中的孟冬还在遭受病毒的侵袭，刃皆虚气不过，抬手又给他加了一波。

在别人肉眼看不到的地方，病毒将孟冬的数据不断地分解复制再分解，而这个状态下的他知觉系统仍旧能够运行——

这是穿书系统的特别之处，虽然离开文中世界，人会被数据化，但是系统可以把属于身体的神经感知，用编码的方式作用于数据中枢。

也就是说，这个模块的编码会不断告知「大脑」你现在有多么痛苦。

“虚哥，多放点病毒，使劲儿折磨他！”夜枭咬牙切齿道。

刃皆虚自然不会对孟冬手软，他本来在系统内就是查病毒的，手里掌握的病毒样本数以万计，随便一组合都能让对方痛苦不堪。

现在的苏游，没有以前的苏刃那么心软，他无视了被痛苦折磨的孟冬，甚至还觉得很爽，继续问沉鸢：“之后呢？你就把我俩分别塞在了你写的两篇文里？”

“嗯呢……”沉鸢不好意思地做了个挠头的动作，“我要把你们藏起来，最好藏到别人难以察觉的地方，于是我就匆忙把我的文发上线，将你们塞在那里边，给你们换了身份，系统只会当你们是普通穿书者，就不会怀疑什么。”

苏游抿唇笑：“所以我俩的名字也是你取的？”

沉鸢连连摆手：“我可不敢居功！灵感来自于江如驰写给隋行舟的那幅字，我就拆开来用了。「刃皆虚」做大魔头的名字，多霸气！苏游……不比苏刃好听？”

最后这句是小声逼逼，见苏游的目光扫了过来，沉鸢赶忙解释，“而且你俩真名假名的互相都有联系，多浪漫！”

刃皆虚冲她抱拳，笑道：“多谢赐名，我很喜欢。”

“嗯，叫这个都习惯了，还是这么叫吧。”苏游促狭道，“太好了，大魔头那糟糕的审美是沉鸢的，不是虚虚你的。”

所有人一听，都哈哈大笑，除了沉鸢。

“橙红色多醒目啊！大魔头不就该这么骚吗？！”沉鸢瘪着嘴，“你们根本不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