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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心情低落的陆云深一个人悻悻地往承明殿走。

不料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吓得他一个机灵,想来是因为做贼心虚。

来者是安容。

“陆云深,怎么走得这么快呀,差点都没追上你。”

“安公公,有什么事吗?我只是心里郁闷,碰上这种倒霉事,谁成想还触犯了圣怒。”

“莫要想那么多了,快随我去垂拱殿吧,陛下正在等你呢。”

“陛下等我?”陆云深纳了闷,“骂也骂了,罚也罚了,还要我过去做什么,难道抄写佛经还不够,还有别的惩罚?”

安容只是笑而不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便在前边带路了。

陆云深别无他法,只能呆呆地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到了垂拱殿。

一进门,安容就从一边退下了,什么都没说,只留下陆云深一个人茫然无措地站在大殿里。

陆云深四处打量,却迟迟没有发现赵衡珞的影子。

“陛下?”

陆云深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

四周静得出奇,掖庭令将大殿中的碳火烧得很旺,陆云深似乎忘记了外面的天寒地冻。

大殿里淡淡的松香气味让他觉得身心舒畅,恍若已经来到了阳春三月。

“来了好几次,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地参观一下垂拱殿。”

陆云深喃喃自语道,便兀自在大殿里参观了起来,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如入无人之境。

不得不说,这狗皇帝的品味还可以,比建章宫的暴发户装饰风格高了不知几个档次。

这些书画和瓷器,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咦,这家伙看起来像个文盲,没想到还挺爱看书的嘛。

陆云深移步到了书桌前,看到上面摆着厚厚的几摞书,都是些《左传》《史记》一类的正史。

陆云深随手拿起了最上面一本装帧精良的《谷梁传》,书名是用小篆体写就的,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书的边角和书脊有些旧了,看得出必定是书主人多次翻阅过的痕迹。

翻开封面一看,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大字: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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