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任安歌笑了笑,对上她略带疑惑的目光。
他心想,不愧是何秋风。
他回头看眼辰良,发现他居然是面露笑容的,像那么回事似的打了个招乎。“好久不见。”
他心里怔愣了一下,确定他并没有想起来什么,不由得感慨,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但一张白纸总归比不过老狐狸。
何画扇倒是一点没发现的样子,在旁边东张西望的。
他扯了扯嘴角,对何秋风说:“回头再说。”
何秋风扬了扬嘴角,点头道:“好。”
任安歌扯辰良的衣角,小声道:“你跟着我,别走丢了。”
邱辰良看了他眼,微微点了点头。
任安歌又道:“要不……你还是站在我旁边吧?我看的到,心里也放心一点。”
邱辰良闻言站到他旁边。
任安歌心里一高兴,嘴巴比脑子快。
“以防万一,我还是牵着你吧!”
他手刚伸出去,人就迈开步子随着何秋风她们走了。
“哎——那牵袖子不行吗?”任安歌扬起嘴角,快步跟上去。
“这是有人办丧事吗?怎么到处飘纸钱?”
何画扇抓住空中一张乱转的铜钱样的黄色的纸钱,放在手里端详了一阵,又放在鼻子下;
闻了闻……
何秋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闻的那么仔细,啥味啊?”
何画扇憨憨的笑着,扔了手里的纸钱。“就一股子烟味吧。”
路上不止他们,还有其他玩家。他们顺着香味走,没会儿就走到了一座祠堂前。
里面已经站了几个人,在祠堂里靠灵牌的地方居然摆放了一具红木棺材。棺材是敞着的,离得远了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景象。
棺材前跪坐着一位披麻戴孝的老人,正背对着他们。
“还真有人死了……何画扇的声音几不可闻,他盯着那口棺材,向何秋风旁边靠了靠。
“人都来齐了。”老人用沙哑的声音道。
她慢慢地站起来,转过身,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让人分不出男女。
仔细看过去,才能注意到那块褐色抹布似的脸上蔓延着浅淡的不知名的纹路。
白色的帽子遮挡住半张脸,两侧只疼露出一点花白的头发。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让我们培葬吧?”何画扇在旁边小声嘟囔道。
何秋风拧住了他膊上的一小块肉,皱眉道:“闭嘴。”
何画扇疼的直抽气,“疼疼疼!——何秋风收回手——
“既然都来齐了,那就分工做事去吧。老人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祠堂里;
留有回音。一双迸发出鹰一般锐利目光的双眼在十二个玩家脸上来回扫过,看的人头皮一麻。
“分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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