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骂你神经病你还认了!”
说完,他又纠结地瞪了他一眼,把头又埋了下去,闷闷的道,“我神经病……”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接着又落下一个吻。
“对,你也神经病。”
任安歌:“……”
他不想哭了,他想揍人。
“咱两都是胆小鬼,我对你好,你就赖在我身边,我不说,你也不开口。”
他靠得更近了,嘴唇挨着青年的耳朵,试图通过某种媒介表露他的心意。
“我喜欢你。”
任安歌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羞愤地抬起头,恶狠狠地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还跟我天天搞暧昧!”
“我也——喜欢你!”他又把头埋了下去,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邱辰良在他耳边低低的笑,坏心眼儿的热气都呼在了他的半边脸上。
“那我们不搞暧昧了,好不好?”
任安歌立即炸毛,一抬头脸颊触过温软的嘴唇,他顾不上羞赧,恶声恶气地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还想要反悔不成!”
“那怎么办呐?”邱辰良无辜地眨眨眼,凑近了,几乎与他面贴着面。
任安歌还没有意识到,只顾着凶他。
“那我就咬死你!”
邱辰良一愣,哑然失笑。
他猝不及防地往前,嘴唇贴到了任安歌的嘴角,任安歌惊愕地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
这家伙居然也不抱紧他。
于是任安歌又凑上来,贴在他嘴角,“接着说。”
邱辰良:“你怎么这么毁气氛?”
“那你再酝酿酝酿情绪?”
“好啊!”
——任安歌瞪了他一眼——
“快说!”
邱辰良笑了笑,声音带着股蛊惑人心,“别啊,咬我可以,死就不必了……”
任安歌脸颊都烧了起来,目光躲闪。
“还有,我说,我搞暧昧搞腻了……咱们谈恋爱呗——”
“不搞暧昧,以后你想抱我就抱我,想亲我就亲我,想……咬我,就咬我。”
“我给你做饭,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以后睡觉我都搂着你睡,跟我睡,咱俩都到不了地上去。”
“以后我的房子是你的,车是你的,我的猫也是你的。”
“你是我的,怎么样,任安歌?”
邱辰良的声音无比真诚,也无比的诱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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