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的身材堪称完美,肌肉多一分显得笨重,少一分又显得瘦弱,这样刚刚好。
因为个头够高,他的身形还格外修长。
这是天生的好身条,哪怕同样的锻炼,换一个人来,绝不会有他这么漂亮的肌肉和身材。
白芜的呼吸窒住了。
南遥身上穿的这件下裙是他亲手做的,为了质感,他特地压了褶,使得这件下裙垂坠性极好。
南遥穿上它,威严又俊美。
岸穿红色长袍也极美,可那是飘逸灵动的美。
南遥不是,他威严、厚重,犹如天神。
南遥走近白芜,白芜的呼吸更显急促。
南遥眼睛里带着笑意,灼热的大掌抚上白芜的后颈,往自己这边一压。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眼睛能看见对方眼睛里的自己,也能看见醉人的星光。
白芜心咚咚跳得极快,他喉结动了动。
南遥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啄吻了下他的鼻尖。
南遥眼睛微弯,往下,嘴唇贴住他的嘴唇。
白芜感觉到嘴唇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贴在自己唇上的唇瓣干燥微凉,他屏住呼吸,瞪大眼睛。
南遥一触即分,粗粝的指腹摩挲了他嘴唇一下,捏捏他后颈,“回神。讨厌么?”
“啊?”白芜脸颊爆红,狼狈地退了好几步,眼神闪烁,“……不。”
说完,白芜快走几步,走到南遥前面。
南遥见他耳廓都红了,低笑一声,悠悠跟在他后面。
因为这个吻,白芜一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他眼下又是两抹青黑。
岸纳闷地看了他好几眼,“你们昨天回来得也不晚啊,我都听见开门声了。”
白芜脸上又有红云弥漫的趋势,他轻咳一声,“哥,今天你做早饭?别忘了我的小鱼干啊?”
“亚父做,他带着南风白雪去田里了,说要顺便给你拔点蒜苗炒小鱼干。我先烧点开水。”
白芜见他用杂絮引火,点头。
岸注意到他在看自己的手,“别看了,这些都是杂絮,再怎么也没办法织成布。”
“我总觉得它还有点别的用处。”
“什么?难道可以吃?还是可以做药?”
“我们又不缺吃的,哪用得着对树皮棉絮下嘴……”
白芜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岸见他站在那里,不解,“棉絮是什……”
“我知道我忘什么了!”白芜原地跳起来,“我忘了纸!我居然忘了造纸!!!”
岸更显茫然,“纸又是什么?”
“一种用来记载事物的工具。”白芜大步迈到火塘前,弯腰双手抱住破背筐,“哥,你别用杂絮引火了,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