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潜意识中把百鸟节和结为伴侣联系到了一起。
南遥听了眼中笑意更深,“那就百鸟节。”
“这,我没想商量婚事。”
“我就是这个意思。”南遥亲了他一下,“不愿意?”
白芜有些恍惚,“我……”
南遥又亲了他一下,“真不愿意?”
白芜被亲得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没,我就是没想到。”
南遥再亲,“还有大半年时间,可以慢慢想。”
白芜被亲得双腿发软,回家后脸上的热意久久不散。
他回家的时候,岸也在。
岸纳闷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这太阳都下山了,你的脸怎么还热成这个样子,还是你又发烧了?”
岸说着抬手要探他额头上的温度。
白芜一个激灵,捂着自己的额头,往后退了一步。
那是南遥亲过的地方。
岸手抬在空中,越发不解,“这是什么毛病?”
“没什么。”白芜憋不住,骑着椅子往前挪了挪,拿话试探他哥,“哥,你最近有没有听说部落里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岸茫然,“没有啊。”
“真的没有?”白芜委婉暗示,“和南遥有关的。”
岸:“这算什么特别的事?”
白芜心中一突,这还不特别?
岸接着说道:“你是说石灰和水泥?这两件事部落里的兽人、亚兽人们一天起码说它八百遍,哪怕生的都说熟了。”
白芜无力,“不是这件事。”
“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和南遥……”
岸不解地打断他,“你和祭司大人的事不是早就传遍了九大部落吗?还是你亲口传的。”
白芜:“……我是说南遥要建房子。”
“嗯?这也不特别啊。”岸说,“每个兽人祈求爱人的欢心都要建房子,尽管是祭司大人,他也是兽人。”
“我们家有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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