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会不知道?!
你们放心就是,我们都记着呢!就算没有了天相上的存储,我们脑子里也有。记得可清楚了.......
那青衣班衙又是凑趣言说了几句,最后在其他青衣班衙的招呼下再次抱拳与这些凡俗百姓一礼,就跟着自家的同侪上了一个怪异的车厢离开了。
没有了热闹,那些凡俗百姓也就不在这里挤着了,三三两两招呼着各自散去,一面走,还一面说笑,姿态随意而平和。
净涪佛身默然站立,半响没有言语。
清静了很久的耳边再次响起心魔身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有些失落?
佛身没有应他,目光仍在那一张张面容上转过。
你要试一试么?心魔身完全不在意佛身那边的静默,只又问道。
佛身问道,试一试......什么?
天相。心魔身很自然地答他,你刚才也听到了吧,人间界那边总是提起的天相。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好奇。佛身诚实答道。
嗯?心魔身狐疑,你好奇的话,去找啊。呆站在那里干什么?你这么干站着,难道就有人会将它送到你手上吗?
净涪佛身目光动了动,往小自在天的方向瞥去一眼。
你很着急?他缓慢道。
心魔身的声音就带了一点古怪,嗯?怎么又提起这个来了?
净涪佛身于是就很干脆利落地换了一个说法,你急着见识那所谓的天相,到底是好奇那天相究竟就什么,还是......好奇那天相里到底都有什么?
心魔身慢条斯理地开口,我都好奇啊。怎么,佛身你不好奇吗?
净涪佛身答道,好奇,但比起那天相来,我还有更好奇的事情。
心魔身笑了,那些青衣班衙。
佛身啊......他慨叹般说道,你果然还是觉得挫败的。
净涪佛身抿了抿唇,半响没有说话。
所以,他干巴巴道,天相的事情等稍后再说。
心魔身笑了起来。
他大概是心情真的很不错,所以压根就没坚持要得到那什么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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