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故事中,战争整整持续了十年之久,秦玉竹带领着戚国军队,平战乱,守疆土。十年间早就名声赫赫,引起了朝中忌惮,只能捏着他那些小辫子不断进行攻击,在皇帝面前上眼药。
而身为皇帝的离南阳对秦玉竹一直都是利用的状态,利用他的喜欢,利用他军事才能,为自己开疆扩土,如今战事已定,秦玉竹自然没有他的作用。
倒是放任他权势做大,只会多一个功高盖主的大将军,威胁他的位置和皇权。
皇权不容挑衅。
离南阳当初是金仙的时候,便是修的无情道,性情薄凉又冷漠,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利己主义,让他下意识的听信了朝中那些流言,同意了他们说的,让秦玉竹死在战场上,永远也回不了。
“既然这样,大哥什么时候去,也带着我去呗,我还没打过仗呢。”凌玉暄兴致勃勃的看着他,想要扭转秦玉竹的死亡,不去战场,如何扭转?
“胡闹,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这点修为,怕是要有去无回了。”秦玉竹想也不想拒绝。
“哥,你刚刚都说了,齐国现下是强弩之末了,为何还要阻止我去,不说父亲曾经就是威震八方的大将军,大哥你也是被称为战神的镇北小将军,秦家就只有我是一个纨绔子弟。你让父亲怎么看我?”凌玉暄搬出了已故老将军。
“此事我不会同意的。”秦玉竹态度坚决,不为所动。
“哼,那我便乔装以后自己去,大哥你知道,你是拦不住我的。”
“你……”秦玉竹虎目一瞪,看着还挺吓人的,属于金丹强者的威压无声释放。
凌玉暄丝毫不害怕的瞪回去,谁也不让谁,最后两人不欢而散,他回了自己院子,还种着一排竹子点缀着优雅,显得不那么寒酸。
他抱着容渊精壮的腰求安慰,贴在他胸肌处,语气故意夸张的失落:“怎么办,师兄,又被人凶了。呜呜,我好好害怕哦,需要师兄安慰才行。”
[我一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宿主就是一个亲亲狂魔。]
[我刚刚可是看见暄子哥瞪得眼睛比秦帅哥还大,一点也没见怕的,我还以为他们要打起来了呢。]
[这样不好吗?谈恋爱不就是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吗?谁家谈恋爱不亲嘴,你不亲吗?]
[啧,大师兄你就宠他吧,说什么就是什么!迟早卖了还在傻呵着数钱呢。]
[你看凌小狗那模样,抓的比谁都紧,是舍得卖掉的人吗?]
“需要什么安慰?”容渊任由他将他压在桌上,身后是燃着的烛光,脚掌微抬,狭长眸子微眯,暗光落在他脸上,神情更加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