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先喝点粥。”
岑誉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开眼睛就看到顾宁疏,起身问:“你怎么回来了?”
这含#哥#兒#整#理#个时间第一节 自习都还没过,以往他都是在学校十点才回来的。
顾宁疏垂下眼皮掩盖住眼底的难以抑制的感情,他没有回答而是舀了勺粥,吹散了热气喂到岑誉嘴边。
岑誉仰头避开,他不习惯这样。
顾宁疏眼神暗了下来,半晌才若无其事把粥放到一旁,“周伯给我打电话说你生病很严重。”
所以是为了他才赶回来的,岑誉无语,自己一个大男人生个病搞得好像得了绝症一样还要特意赶回来。
又不是要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搞得鸡飞狗跳小题大做的。
岑誉心里不断嘀咕,他伸手就要去拿粥,顾宁疏却比他抢先一步,“还是我喂你吧,这碗很烫的。”
岑誉看他,“我只是感冒不是不能自理的绝症病人。”
“岑誉!”顾宁疏生气喊了他的名字,他第一次叫这人的名字,却是用生气的语气,而不是在他心里呢喃无数遍的亲昵,实在是因为这人太会在他身上扎刀子了。
“你吼我?”岑誉微睁着眸子有点像被踩到尾巴而炸毛的猫,“还叫我的名字?没大没小!”
一通数落下来,顾宁疏只能垮着肩,软着声音道歉:“对不起,哥哥……”
“但是你以后不能随便说那种话,不吉利。”
岑誉自知理亏,嘴上还不饶人说他迷信。
生病的岑誉多了几分无理取闹,顾宁疏沉默地看着,眼底蓄满了笑意。
最后顾宁疏哄着还是把粥争取到来自己手里,小心喂着那人,也是岑誉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饿的手脚发软,那碗又烫的,他就勉为其难让顾宁疏喂了。
虽然有点丢人,当作是顾宁疏孝顺他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岑誉说服了自己也就喜滋滋吃了起来,顾宁疏眉头一挑,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刚才还脸红别扭现在就心安理得了。
晚上顾宁疏以他是病人要留下来照顾他,睡在了岑誉的房间。
岑誉挣不过,连管家都双手赞同他只能被迫屈服让出半张床。
……
时间很快来到了四月份。
四月多雨,阴雨连绵的天气接连不断。
顾宁疏撑着伞在路边等司机来接,少年颀长的身材和俊逸锋利的眉眼引来不少女生的围观和窃窃私语。
顾宁疏的同桌也在等他家的司机,等得无聊,顾宁疏又是个不说话的人,他只能踩着脚下的水洼一个人玩的起劲。
“宁疏快看,就是那个人……”顾宁疏校服被同桌激动的拉扯着,被动带着往对面街看去。
那里背对着他们的两个男生正站在雨下买冰淇淋,顾宁疏正要无聊移开视线,同桌满是八卦又激动的对他说:“白衣服那个,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有两个男的为他打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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