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这密室外头,能做得更多。”
殷盛乐的脸皱起来:“可我不想你离开,我想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
沈徽轻轻按住他紧蹙的眉心,慢慢地抚平了:“陛下常常夸臣好,难道陛下舍得将臣的能力浪费一辈子?”
殷盛乐脸不皱了,转而不满地哼哼:“你就会拿我的话来堵我。”
他委委屈屈地拱在沈徽胸前,鼻尖呼出的气息让沈徽觉得有些痒痒,又觉得他这模样委实可怜,便想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在手掌落下去的前一秒,沈徽突然反应过来:“陛下——”
“哈哈!”殷盛乐大笑起来,“这回可是你自己说的,来来来,阿徽,叫声夫君听听。”
沈徽红了脸不理他。
“别怕,为夫可不是那等小心眼的,绝对不拦着你上进!”殷盛乐故意响亮地亲了一口,沈徽又恼又羞,双手支在他胸口把他推开。
翻了个身,从殷盛乐身下滚出去,拿起床边的一瓶药油:“时候不早了,臣再给陛下上一次药,陛下便回去休息吧。”
殷盛乐乖乖坐起来,由着沈徽将药油倒在手心,再一点一点拿指头沾了抹在脑门:“你要是现在不愿意叫我夫君,那我叫你夫君也行呀,反正咱们都是男的,没差别,还是说,阿徽更喜欢我叫你哥哥?”
看他没脸没皮的样子,沈徽差点儿没能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陛下莫再说笑了。”
“是吗?”殷盛乐故作天真地眨眼,“可上一次,我一叫你哥哥,你就全出来了呀。”
沈徽:......
他重重地揉了几下殷盛乐脑门上青肿的那一块,把药油全揉了进去,直疼得殷盛乐龇牙咧嘴,再没心思开黄腔,而是小声抱怨:“真凶。”
“你若对着旁人说这些,不挨顿揍才怪。”沈徽气鼓鼓地卷了被子躺下,背对殷盛乐。
后者见他不再赶自己走了,便也笑嘻嘻地再度贴上来:“我就知道阿徽舍不得揍我。”
而且。
殷盛乐把沈徽连人带被子全搂进自己怀里:“我才不会对别人说这个呢。”
沈徽轻轻挣了下,到底还是心软,放开攥紧被角的手,将自家不叫人省心的皇帝陛下放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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