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尚书的位置,已经很不便宜了。”沈徽叹了口气。
殷盛乐接着说道:“不过姐夫那边似乎也开始有动静了,看起来他们是想要双管齐下呀,嘿嘿,他们怕是到死也没想到,所有他们能接触到的途径,其实都是朕安排好了的。”
他那得意的模样叫沈徽很是无奈:“那陛下有估计过,还要过多久才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吗?”
殷盛乐顿了顿,眨眨眼:“大概还要很久吧。”
“臣不会离开陛下的。”沈徽一看他的模样,就晓得这家伙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被人看穿心思,殷盛乐经历过昨夜锻炼的脸皮愈发厚了,他一耸肩膀:“那前朝秘药的效果实在是太过厉害,而且那般隐秘,若不是刚好有水月王女这个精通奇毒的人在场,还发现不了那前朝郡主身上带着的毒呢。”
他把沈徽按在床上,声音里的沙哑更加严重了:“现在解药还没研制出来,我也不知道这毒今后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放你走了,毒发的我认为放你离开亏了,又把你抓回来这样那样,控制不好程度把你给伤了怎么办?”
沈徽仿佛看见一条精通诡辩的灰狼趴在自己身上,他敛了笑:“陛下您究竟是早就清醒了,直到那个时候才演不下去,还是真的毒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殷盛乐笑了:“其实抱着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对了,后来,后来咬你的那一下子,我就醒了。”
沈徽挑眉。
“不过我想啊,我本来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正常了,肯定是有谁暗中对我下手了,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演这么一出给他们看咯,后来果真在那前朝郡主身上搜出了毒药。”
“所以陛下是真的想要将臣囚禁起来?”
殷盛乐哼哼两声,没正面回答,而是将沈徽胸口的衣裳拉开:“好哥哥,非常时期嘛,你就叫我满足一下,嗯,愿望?”
是欲//望才对吧?
沈徽再好的脾气也被这人的一通操作搞得耐受不住了。
他抓住殷盛乐的手:“天色还早,陛下折子批完了。”
“没呢,只挑了重要的看过,朕不是中毒了吗?中毒之后白日宣淫荒淫无道不是很正常吗?”他丢掉的脸皮仿佛又一张张地贴了回去。
殷盛乐拉开床头的柜子:“阿徽,咱们把上头的花样一一试过可好?”
沈徽微微抬起身子,偏头一看,发现那是一整摞的小黄舒。
殷盛乐已经拿出来一本上头映着鲜艳彩画的,翻开:“你瞧这个。”
沈徽别开眼。
书页上用簪花小楷写了“落红梅”三个字,配图乃是昨天没能进行的需要特制的红蜡烛配合的那种小游戏。
殷盛乐不死心地把书又翻过几页,再次凑到沈徽面前:“还有这个。”
这一页画的,又是需要绳子来配合的小游戏了。
沈徽脸上一阵阵的火烧:“陛下究竟哪里来的这些、这些......”
“我还以为你看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