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似乎早就死了。
四皇子也只是借着世家的支持勉力在暴君的掌下生存,最后还因造反而死。
二皇子或许更聪明些,做了一条真正躺平的咸鱼,手中没有实权,也没有威胁,只被暴君当成是个可以戏弄的小丑一般的人物,时不时提他出来溜两圈而已。
而殷凤音,她没能生下现在那个小名叫“福宝”的孩子,只为她的弟弟留下孟启这个不被信任的助力,便从那些字句里彻底消失。
从前殷盛乐还想不明白,自己姐姐身边的大太监为什么会成为刁难阻碍男主的小boss,现在一看,倘若自己与沈徽决裂,殷凤音因病死去,她将自己托孤给孟启,以孟启的性格,必然会沉默而又忠诚地执行他的公主的命令。
所以他针对与暴君不合的男主,所以他死了。
然后暴君也被男主以计杀之。
殷盛乐注视着沈徽,他深深地吸进一口干净而清凉的空气,再缓缓地吐出来:“我还能在北边留两年,依旧是以‘沈七’的身份。”
“父皇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他现在已经将部分政务交给母后与姐姐打理,或许还要加上一个二哥。”
“皇太子要在外游历两年,而我,要用这两年的时间,将西北大军收为己用。”
“我要去打草原人。”殷盛乐这么说道,“我要打到他们的王庭里去,我要让西北大草原成为大殷的领土,我会彻底打散他们的部落,在此地设立周线,教化这些蛮荒之民,在这片草原上,他们可以继续信奉他们的草原天神,但他们不可以有除我之外的第二个君主。”
沈徽也正看着他,二人的视线在空气里交接,纠缠,沈徽的眼中忽然涌起一层水光:“臣愿为殿下手中刀笔,殿下在处,便是臣的在处,凡殿下所指,臣必鞠躬尽瘁,非死,不......”
他又一次被殷盛乐堵住了嘴。
这一次殷盛乐用的是自己的双唇。
一个轻轻的亲吻过后,殷盛乐抬起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将来可能会冒很多的险,我答应过不再瞒着你的,但是我也想让你别太为我担心了。”
他将沈徽散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愿意在原地等着我回来的,所以,请成为我的后盾,成为我的港湾吧阿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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