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乐侧过身,冲他招招手:“你附耳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沈徽想起有一次,殷盛乐也是装着要和自己说个秘密的模样,叫自己贴近他去听,结果秘密没听到,反而被这人一嘴糊在脸上。
但他还是没有犹豫地,就俯下身,贴耳上去了:“嗯。”
殷盛乐把沈徽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水波荡漾在二人的胸前,热气将他们的脸颊熏得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东西。”
这说了跟没说也没啥两样。
沈徽斜了他一眼。
殷盛乐得意地笑起来:“是能把人‘砰——’地,送上天的东西。”
“到时候你见了就明白了。”他飞快地说完,整个人就朝着沈徽歪了过去,“哎呀呀我脚滑了。”
他明明是坐在池子里的!
沈徽知道殷盛乐打得什么主意,却也还是没有避开,而是顺着他的心意将人接住。
殷盛乐得寸进尺地把手臂搭在沈徽的肩上,见他没什么不悦的反应,就大胆地往下滑了一段,手掌握着沈徽的上臂,把人往自己怀里带:“这儿没人过来的,阿徽你别害羞,我就稍微微抱一下,要是你能再让我亲一亲,那就更好啦!”
“......”沈徽慢慢地别过脑袋,“您开心就好。”
精神紧绷着,却又忍不住想起殷盛乐千方百计偷亲自己的事情。
“其实我刚刚还在想,该搂阿徽你什么地方比较好。”
沈徽不知道殷盛乐在军营里这段时间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长进,但他这脸皮可是很明显地变厚了。
“如果搂你肩膀的话,太像兄弟了。”
“可如果是腰,咳,腰的话,我又怕我控制不住那个什么......”
“还有屁......额,搂得太下面的话,又好像我是在耍流氓一样。”
殷盛乐故意重重地叹气:“唉,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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