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压抑的越重,心便越痛。
他知道自己一定比之前沧桑了许多,而玄墨箫则像是迎风而上的翠竹,越发的出类拔萃,气韵脱俗,他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纯黑劲装,马尾高束,身无长物,除了一只玉制的长箫。
“墨箫,是你!”苏梦笙惊道!
“玄墨箫?!”柳无恨眼睛一亮,“你小子回来送死了!”
玄墨箫微微垂眸,抬眼,冷笑地望着咄咄相逼的众人道:“真好,你们都在这里。”
苏梦泽幽深的星眸觑了又觑:“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玄墨箫信步走到叶清衣身前,“听说你们找我,我便回来了。”
叶清衣羽睫轻颤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玄墨箫,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一回来便找你的叶师叔,看来你二人的关系定然是非比寻常啊!”柳无恨阴阳怪气地道。
玄墨箫未置可否,转过头,扫视众人一眼:“都站着干什么,坐下,听我好好讲一则故事。”
说着轻挥了一下手,包括苏梦泽在内的所有人都歪在了地上。
搀扶着叶清衣的杜仲慌忙运灵相抗,可苏梦泽与华子尘既都反抗不得,他又如何能抵抗得了,便无可奈何地松开了叶清衣,瘫倒在地,没了杜仲的搀扶,叶清衣摇摇欲坠,将将摔在地面时,玄墨箫伸出双手,将叶清衣捞在了怀里。
叶清衣便软软地靠在了玄墨箫冰冷的怀抱中,想挣扎也挣扎不出,一动不能动,玄墨箫微微仰着头,抱着怀中娇软无力的叶清衣,轻笑了一下。
“墨箫!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梦笙痛心疾首道。
玄墨箫望着叶清衣身后的石台看了许久,一招手,将他父亲的佩剑——云霜剑召了出来。
云霜剑真身现身的刹那,浮在石台上冒牌祸,瞬间化为散沙。
苏梦泽一张脸顿无血色,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一股莫名强大的力量压制得无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