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箫面色一青,警告地瞪了宴清河一眼,摇了摇头道:“回师父的话,弟子和宴师兄什么都没说。”
苏梦笙一脸不信,便去看宴清河,宴清河目光灼灼地瞪着玄墨箫,见其迟迟不给回应,一甩衣袖走向了大殿。
“掌门,师父,叶师叔,杜师叔,弟子有话要说!”
华子尘扬眸:“清儿,什么事啊?”
宴清河一拱手,大声地道:“弟子要报,玄……”
“宴师兄!”玄墨箫大叫一声打断了宴清河的话。
那一声厉吼石破天惊,一时间,华子尘等齐齐看向了玄墨箫。
叶清衣微微抬头,同样目光审视地望住了他。
玄墨箫飞快地扫了叶清衣一眼,一步一步走到宴清河身边,对着华子尘跪了下去。
“墨箫?”苏梦笙不解地盯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你又怎么了?”
玄墨箫平静地道:“掌门,师父,弟子……”他目光狠了狠,“弟子欲与谭玲珑结为夫妻!”
殿内诸人闻言皆是一愣。
苏梦笙半惊半吓,盯着玄墨箫久久说不出话,华子尘与杜仲的反应倒没有那么大,但同样是一脸震惊,而叶清衣的脸色则在玄墨箫说出要与谭玲珑结为夫妻的瞬间变得煞白,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玄墨箫说他愿和谭玲珑结为夫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明明才坚定无比的告诉自己,他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谭玲珑,怎的一夜之间就变了!
就在叶清衣想要问个清楚时,宴清河率先激动道:“玄墨箫!你胡说什么!”
宴清河这么一闹,华子尘等人更惊讶了,苏梦笙按着太阳穴站起来:“等等等等!你们俩让为师缓缓,这、这这、这……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玄墨箫理也不理宴清河,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无比淡定地道:“弟子听闻,弟子的父亲曾与谭门主许诺,说日后若是有了儿子,便与谭门主结成亲家,昨日谭玲珑与弟子挑明此事,直言愿意嫁给弟子,弟子也觉得这门亲事着实不错,便斗胆请掌门做主,为弟子主持婚事。”
华子尘被玄墨箫说得直皱眉,便去看杜仲,杜仲面无表情,漠不关心,叶清衣则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唯有苏梦笙有些反应,且与自己一样,是一脸的诧异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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