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显然也和柳无妨没什么好说的,上下扫了柳无妨两眼,大步流星的走向叶清衣。
站在屏风后的玄墨箫一颗心登时飞到嗓子眼。
他握紧了胸口处的渡灵珠,屏住了呼吸。
“杜师弟,清衣他怎么样?”
苏梦笙站在叶清衣床边,焦声问道。
杜仲默默替叶清衣诊着脉,明明面无表情,却令人无端端觉得紧张害怕:“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被地上的那一位吓到了,怒火攻心才吐了血。”
说着转身将柳无妨一瞪:“你封他灵脉做什么?就他这副纸糊的身子,还需要封灵脉吗?”
柳无妨闻言便要答话,杜仲却把身子转了回去,不搭理他了。
苏梦笙一脸心疼地望着昏迷不醒的叶清衣,气愤地直摇扇子:“禽兽!同门手足都不放过!简直是禽兽!”
正骂着,赶去叫人的容莲踉踉跄跄地跑了回来。
他一见房中竟是这副景象,登时便明白了叶清衣遭遇了什么事,红着眼跑出去道:“我要找掌门!找苏掌印!”
“容莲回来!”
杜仲叫住容莲,厉声道:“你找掌门和梦泽君做什么?你师父不要颜面了?此事涉及三门,闹了出去,明日的仙剑大会还开不开了?你当你师父担得起这份罪责?”
“可是……”
容莲已然急哭了,杜仲瞪了容莲一眼:“退下,老实给你师父熬药去。”
容莲一脸委屈的擦了擦眼泪,不甘地走出了房门。
苏梦笙摇着扇子,颇为意外道:“杜师弟,想不到一向毒舌少话的你,心思如此细腻。”
杜仲默然不语,取了颗药丸给叶清衣服下:“你与其来关心我,不如想想是什么人制服住了地上的那一位。”
“对哦!咱们柳师兄修为仅在掌门师兄之下,又是出身于四大仙门的曲靖柳家,无论如何都不该输得这么惨啊。”
苏梦笙摇着扇子走向柳无妨,故意给柳无妨添堵:“柳师兄,你倒是给师弟我说说,是什么人把你欺负成这样,我哥哥早就在璃花宫周围布下了结界,不是四门的人是进不来的,你给师弟我细细说说那人的身形样貌,咱们明日也好提防提防……”
他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柳无妨却是沉着一张脸不语,苏梦笙见状更来劲了:“哎呀,别不是没看见对方的脸吧?柳师兄,不是我说你,闲得没事好好练练功吧,瞧你,功力渐退啊……”
听到苏梦笙对柳无妨的冷嘲热讽,杜仲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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