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清理过了,但是身体依旧很疲乏,陆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闻着身下新换的散发着清新雏菊味儿的床单,陆声愤恨发誓, 这个仇他非报不可!
陆声坚信,他只是新手上路经验不足才被程谨之这无耻老贼钻了漏子,假以时日, 他一定能够反攻为胜!
不对!是让程谨之再也不能起复!!!永远都不能!陆声势要压倒程谨之, 重振雄风, 向程谨之宣布:他的大清亡了!
“咔嚓”门口处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陆声反应极快,将自己全部裹在被子里, 不露一丝痕迹,外面只露出一张脸。
陆一鸣走了进来,见陆声赖床,嫌弃道:“怎么还不起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糟糕!忘记收敛表情了。
陆声赶忙挤出一丝笑容,打起精神地应付神经敏感的自家弟弟,可不能被看出来一丝破绽,要是让陆一鸣知道昨晚他和程谨之不仅夜会,还展开了激烈的攻守战争……非提刀杀.了程谨之这狗贼不可。
前脚好不容易把难打发的弟弟伺候走了,后脚昨晚清军入关的狗贼就过来关怀他了。
陆声现在看程谨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非常的讨嫌。
“无耻老贼!”陆声咬牙切齿,声音愤愤。
程谨之给他按摩的手一顿,“……我哪里老了?”
大多数男人的痛处,一不能说老,二是不能说他不行。
显然陆声并不明白这一点。
“你昨天过了生日就二十四了,听说男人过了二十四五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人生中最宝贵的年华已经过去了,呵。”此话为郑亿生的不知怎么总结出来经验之谈,陆声为了埋汰程谨之就搬了过来。
程谨之重重按了一下陆声的腰窝,在他颈边喷洒热气,“我和他们不一样,你昨天不是试过了吗?”
他之刻意压低的声音温柔又富有磁性,热气吹拂过陆声细嫩敏感的颈项,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感。
此举激起了陆声的怒意,把程谨之给撵了出去。
陆声特意挑了一身裹得比较密实的衣服,遮盖住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痕迹,反正大冬天的也不会引起怀疑。
好在程谨之虽然禽兽,但还是留了那么一咪咪理智,没有啃脖子。
这可能要归功于程谨之良好的饮食习惯,没有吃卤味啃鸡鸭脖子的爱好。
他下楼的时候已经完美错过了早饭时间,准确来说......已经错过了整个早晨的时光,程谨之和陆一鸣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午饭。